首页 > 枕上荣华:暴君的妖娆废后 > 第二百三十章 谁人相约?
她微怔,摆布环顾,再无旁人。
这一次,他的话,格外当真。
“嗯。”莫阿九重重点头。
内里唯有一张纸,上面独一一句话,笔迹隽秀:本日中午,城郊茶肆见。
茶肆,莫阿九是晓得的,离着此处并不远,但是……却又是谁呢?
“怎的?这般盼着我分开?”余归晚眯了眯眼睛,格外严厉的望着她。
“谁?”她扬声问着。
总算有了些气色。
……
“得了,不过扣问一下你罢了,怎的这么多话!”余归晚冷哼一声,手一撑墙头,格外轻巧,“莫阿九,昨夜之事,你亦无需歉疚,说来,本公子的事,终归是我私家之事罢了。”
莫阿九眉心刹时紧蹙,熟谙的套路,扭头望去,果然瞥见天井内的院墙上,绯色身影靠在那边,甚是慵懒。
你这般粗鄙放肆,换得你血之人,真惨……
而后,一柄锋利的长剑,戳入了她的心口,伤口的痛,终是不及心头上的痛半分!
游移半晌,她缓缓将信封倒扣过来。
直到绯色身影自门口完整消逝,火线树林以内,隐于暗处的一抹身影方才缓缓现身,身形颀长,神采微白。
鲜明恰是容陌。
只是,时候不容她多想,已邻近中午。
她实在,真的很抱愧,仿佛……必定要对他不起了。
莫阿九裹着大氅,行至天井,角落里,某个男人摔碎的瓷碗还在那边大喇喇的放着,她眯了眯眼睛。
莫阿九对着铜镜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容,终还是泄漏了几分怠倦。
莫阿九蹙眉,为何……竟觉那余归晚本日这般奇特,就连话……都有些诡异。
话落,他一甩绯色长衫,已然起家,“既是这般,你当真觉得本公子愿留在你处?你留我我都不会留!”
“……”莫阿九只冷哼一声,已然寂静,再不肯辩驳。
“才子已有约。”莫阿九面无神采答着。
“我……毕竟是女流之辈,你这般过夜再次,岂不是……毁我明净!”莫阿九顿了顿,还是是如常借口,“男女授受不亲!”
“……”可门内,再无人言语。
莫阿九:“……”
莫阿九的目光自天井内的碎瓷片上一扫而过,未曾言语。
那墙头身影微怔:“怎的?又同容陌你侬我侬了?”
她知,本身必然会去了,哪怕只是因为父皇,也定会前去。
“你要做甚么?”莫阿九望着男人怡然得意之样,蓦地出声。
莫阿九的手猛地僵住,美玉,她是识得的,番邦进贡之物。
“不成!”莫阿九一拍桌面,馄饨碗都跟着颤了颤。
而有些人,则是在无尽磨难中,被逼着固执起来,比方她。
莫阿九缓缓展开双眸,许是因着昨夜未曾如何入眠的原因,头分外的痛。
“余公子,这馄饨碗,还劳烦您送归去……”
只是,相约之人定然比她更早。
“啪--”一阵陶瓷破裂之声自天井响起。
语罢,竟还矫揉造作般揉了揉眉心。
“你欲筹算如何?”余归晚俄然朝着莫阿九靠近几分,酒香袭来,“救,还是不救?”
她老是把玩着,这清楚和父皇的那块质地也好,通透也罢,一模一样!
“如何?”余归晚不悦蹙眉,望了她一眼。
莫阿九睫毛微颤,那碗,被余归晚摔碎了。
但是……怎会在此处?
“叩叩--”小扣柴扉之声,蓦地响起。
信封内,似另有别的东西。
公然,这天下第一嗓的脾气,更加暴躁了!
“吱--”的一声,木门缓缓翻开,门外,却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