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提到东风楼苦不堪言,满肚子委曲。
“别怕,本公子上头也有人。”
“让你们走了么?”
不提苍蝇还好,提到苍蝇,凌晏清对东风楼的讨厌又多了几分。
工头和其别人被馊臭的泔水劈脸盖脸的浇了一身。
“泼粪,泼泔水,你另有甚么没使出来的招式,无妨跟本王说说。”
“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她的人被欺负了这么久,总要讨点医药费,精力丧失费甚么的吧?
呵呵,又是东风楼。
云嘉也笑了,“有本事就曝出你的背景,我倒要看看你们上面的人是谁。”
一个小小的东风楼竟敢这么欺负她!
“劈面正在施工的酒楼,是本王的财产。”他直接挑明。
世人:“!”
“是啊,不是泼泔水,就是掀粪,要不是他们,我们现在都能完工了。”
“哼,你们底子不晓得错,明天还会变本加厉的过来挑事!”工头愤恚的踹了二人一脚,“这些天,你们过来兴风作浪的次数还少么?”
前次摄政王在他这里吃到了苍蝇,此次来该不会是想秋后算账吧?
云嘉拍了拍二人的脸,嘲笑,“奉告爸爸,谁教谁做人?”
二人疼得龇牙咧嘴,“是您教我们做人,我们知错了,求您放了我们吧。”
“他们东风楼上头有人,我们这些泥腿子底子不敢获咎,只好忍耐。”
云嘉当然不会放过他们,直接飞畴昔一脚。
“这位公子,我劝你说话把稳点,我们可没干好事。”泼泔水的那两人鼻孔都要瞪到天上去了,姿势傲岸的不可。
“有摄政王撑腰,不怕了!”
“既然你这么喜好泔水,本王便赏你泡个泔水浴。”凌晏清漫不经心瞥了眼瘫软在脚边的肥胖男人。
“不骗你们,你们且等着,从今今后,再也没人敢过来拆台。”
云嘉越听越气,听到最后,恨不得扛着她那50米的大刀去东风楼砍人。
进了房间,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抖,软着脚施礼,“小的……小的见过摄政王。”
云嘉愤恚的将人踹开,“归去奉告东风楼,再敢在本公子的地盘没事谋事,本公子要你们掌柜的脑袋!”
“是,是,我们……我们必然把公子的话带到。”二人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分开了。
“甚么意义?他们常常来?”云嘉一听气炸了。
泔水很臭,她的表情也很臭。
东风楼。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