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臣妾就直言了。”
“摄政王真是过分度了,他觉得统统人都是他么,天赋异禀,绝代奇才?”
“这从马背上摔下来,得有多疼啊!”
他赢了!
“皇上,您这是……如何了?”
“厉嬷嬷别难过,现在我受伤了,想必短时候不消去练习骑射了,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皇上才方才开端练习骑射,如何能如此严苛?”
她又不瞎,这么个大活人杵在这里,她能看不见么?
“……朕还没死,把你脸上奔丧的神采收一收。”
厉嬷嬷既忿忿,又难受,一副恨不得将凌晏清扎穿却又不敢行动的模样,看在云嘉眼里便是非常纠结。
趴久了,还真是累。
总之,凌晏清害她受伤,这会在厉嬷嬷眼中就是大逆不道之人。
“这么快?”
她想,厉嬷嬷现在应当已经完整健忘凌晏清救她的事情了。
好不轻易挨到用早膳的时候,她还没有来得及用膳,凌晏清便过来了。
特别她现在这个趴着的姿式,压迫着胃,很不舒畅。
“你这个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来给朕送终的。”
“皇上,臣妾方才说了,比来手头有点紧……”
云嘉再次嘲笑,“别解释了,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趁着朕另有精力听你瞎扯,从速说吧。”
“比来要扫尾了,我有些不放心,你去盯着,我信你。”
“皇上您还是悠着点,毕竟身上有伤呢。”奚兰蔻忙扶了她一下。
艹!
云嘉算了算日子道,“既如此,你明日便出宫吧。”
“皇上,您曲解臣妾了,臣妾没这个意义。”
当然,除了她,全部大周也找不出第二个敢问她要钱的。
别说她,就是她家哥哥问她乞贷,那也没有!
云嘉撇撇嘴,这狗主子公然对凌晏清忠心耿耿。
“奴婢不能给皇上讨回公道,让皇上白白受委曲,奴婢真是太没用了。”
她真思疑,她和这狗贼八字分歧。
“打理能够,但是你可不要动甚么歪心机。”
没多久,奚兰蔻便顶着一张哭丧的脸进了殿。
听到这句话,云嘉俄然一个激灵,忙将人叫住,“返来。”
问她要钱?她疯了吧!
云嘉只看了一眼,便非常倒霉的收回了视野。
不愧是一心为她的奶嬷嬷!
嗯,她信赖奚兰蔻的拳头。
云嘉忍不住挪了个位置。
“臣妾能有甚么事,皇上总把人家往坏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