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也没在乎骆泽的语气,嘴角又是咧着一笑,他谨慎地伸出两根指头,悄悄地捏住骆泽额角位置的纱布,快速往下一拉,暴露骆泽被纱布裹了一天的脸。
病房里横向摆着三张一米二宽的病床,每张病床上都有着一名病号。在这理应熟睡的时候,他们三个目光炯亮(此中有两个看上去跟木乃伊无异,另一个被吊着双腿),直直地盯着位于中间病床边的一个面庞奇特的老头身上。
“别废话,从速的。”
这药效真的这么快!?
这么说老妖能够过份了,但配上他笑着已经撸起的袖子,双手微钩,半长的指甲闪着幽幽寒光,逐步朝着骆泽包成木乃伊的脸敏捷靠近......不说猥亵妇女,我就只能说猥亵中年壮汉了。
半夜的病院静悄悄。
骆泽这一番讲陈述了将近快一个小时,中间很少有停顿,除了其间老妖以本身眼的画面偶尔弥补几句以外,这段时候里头,全部病房里便只剩下了我们几个时而短促时而迟缓的呼吸声。
......回到面前。
因为角度题目,我只能看到他的半边儿脸上,可固然如此,我仍然是心中微冷。借着月光,我现在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是黑糊糊的一片,另有些凹凸不平,乃至我面前画面里的这半张脸上,连点儿本来的肤色都瞅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