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镇,梨桂小镇,花氏个人,从感受上说应当是,不过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如果是块荒地,那些厉鬼白日躲哪儿去,但如果说已经动了工,那么多厉鬼在的处所,应当会出性命才对,但这么久了,仿佛并没有传闻那边有出甚么命案。
那五楼里本来关着上百个游魂,但这三年里,却消磨散了一半之多,华天安和华地愿是他和几位同业一起,费尽了心血才关出来的,本想借着这个阵法,将其身上的阴煞之气完整消逝,却没想被我误打误撞将其给放了出来,不过倒也是巧,那天若不是有华天安和华地愿的帮手,我们五小我活着返来的机率,能够很迷茫。
“在哪?”
“去毛线啊,先把黉舍里的事弄完再说。”对于他有些过分的热忱,我只能先拿冷水浇一浇,不然这几天里他都会没完没了的问这事儿,“话说你那块被踢裂开的腹肌已经长好了么?”
总而言之,从那天返来以后,我的糊口安静了很多,没有甚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再产生,也没有再赶上新的游魂或者厉鬼,我现在所筹办的事情,是明天的陪安昕去那里玩,再然后,就是四天以后的农历仲春十五,我和强子俩人决定一起,把那校园里的迷宫给端了。
那些臭气熏天的衣服天然是没有再穿,被我们俩穿戴浴袍捏着鼻子,在个埋没的角落寻了处带大盖子的渣滓桶,毫不踌躇地把衣服全都扔了出来,不能扔的背包我俩也借着浴场里的水,用沐浴液洗了十几遍,才谨慎地挂在暖气片上晾干。
对了,一个礼拜前,我跟强子去病院看了清游他们,骆泽已经归去上班了,清游倒是还不如骆泽好的快,看到他时,他正坐在老板椅上发楞,胳膊和手上还都打着夹板和石膏,见到我们倒挺欢畅,拉着我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