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飞不乐意了,“说来讲去,都是他出风头,想必我没投中几次吧?那另有甚么意义,要玩他本身玩好了。”
那几个托儿顿时热烈呼应,齐声夸奖这里的摊主热忱好客、童叟无欺,又不开口的阿谀韩宝鸿运当头、洪福齐天等等,韩宝感觉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
还钱?摊主和托儿大眼瞪小眼,这里一贯坑蒙诱骗甚么都干,没人来找费事就不错了,这如何另有来还钱的?
啊?摊主的嗓子眼里咕噜一声,老子明天就没见过十两的银锭!这是天上掉馅饼啊!还是好大一堆馅饼!
摊主赶紧千恩万谢的走近韩宝接过了银锭。
韩宝从速给那几个托儿使眼色,让他们夸夸成飞,因而一个牛气冲天的投壶之神出世了,又有两个托儿拿到了赏银。
他们各持兵刃,神情严厉,站在巷子口一打量,直接朝着投壶这边过来了。
成飞做出了要走的模样。
韩宝像是喝大了站不稳似的闲逛了几下,“错不了!我们不是在这里玩了半个时候了吗?方才分开一小会儿你就不记得了?”
摊主和几个托儿都暗自感喟,上百两银子的赌局,跟少了太小家子气,万一那位小少爷瞧不扎眼了拂袖而去,可就甚么钱都赚不到了。但是如果跟多了,真如果亏了就得赔进成本去,别说天上掉一大堆馅饼了,只怕明天连馅饼都没钱买了。
韩宝抬手指着摊主,“你好好想想,刚才是不是把十两的银锭的当五两的找给我了?”
成飞定睛细看,很快就现了猫腻,再让韩宝指认了一下,就把心放了下来,用他最熟谙的词汇来讲,那几小我叫做“托儿”。
项昆大着舌头说:“刚才玩的处所没河呀,你必定还错银子了。不信你问问他们,你是不是在这里玩了半个时候了。”
韩宝伸手摸出一两碎银子丢给了阿谁托儿,“真会说话,本少爷赏你的。”
成飞正愁没有晚回堆栈的可托来由转移富洛的存眷点,看到这投壶的,心中有了主张,立即让大师围过来,简明扼要的说了本身的打算。
那托儿没想到说句话就赚到了一两银子,平时忙来忙去的十几天也分不到这么多,这可不是大师一起赚的钱,谁也分不去,他欢畅的眼都笑成了一条缝。
韩宝的舌头打着卷儿,含糊不清的说道:“本少爷的记性好着呢,错不了,就是这家。我说那谁?”
成飞闲逛着脑袋,把目光转向韩宝,“小瘦子,你真没记错?真是这家?可别还错了钱?”
别人普通十个铜钱、一百个铜钱、半两银子的对赌跟赌押胜负,最多十两银子就顶天了。摊主在特制的道具和几个托儿的帮忙下,每次跟赌都能小赚一些。
这么舍得费钱的客人,对摊主来讲可遇不成求,但看着他们醉眼昏黄的模样,摊主可不敢跟赌押胜负。喝大了的人不肯定身分太多,看着是必胜之局也有能够刹时转成惨败。
韩宝嘟囔了一句:“天气还早着呢,回堆栈能做甚么?还不如再在这里玩一会儿呢。”
狭长的巷子中间是血流漫地的杀人现场,这个巷子口必定不能久待,正巧劈面投壶那边只剩下了摊主和托儿。成飞一边给火伴们分派着角色、安排着剧情,一边和他们东摇西晃的朝劈面走去,像是喝大了一样。
韩宝把手伸进怀里,取出了一个十两的银锭举在手里问:“你好都雅看,这是不是你给我的?”
他一面恭维着,一面借机靠近了细心看了看,朝摊主点点头。
斜劈面的巷子里冲出了十几个着装划一的侠隐派弟子,领头的是一个豪气逼人的女弟子。
摊主和托儿都感觉只要韩宝留在这里,就会把银子送进他们的口袋里,这么风雅的傻瓜实在是太少见了,可不能等闲放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