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扬手,把茶泼在了假掌柜的脸上,“怠慢高朋,那花瓶的钱你来出了!”
成飞一听他说出星烛寨几个字,就前提反射似的一下子跳的远远的,以免被他狂喷的鲜血淋成血人。
成飞赶紧闪在柱子中间,只听“咔嚓”一声,柜台上的一个大花瓶被飞虎爪抓的粉碎!
话音式微,飞虎爪被他飞收回,一抖一甩,玄气缭绕,飞虎爪直奔成飞藏身的柱子,像条蛇一样从柱子上回旋而下,罩向成飞的下半身!
“他是外门的师弟,来陪我喝酒的,趁便修修车,如何?觉得他修为平平好对于才来掳掠的?快快放下帐本,束手就擒!老子饶你不死!”
掌柜的一当作飞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活力,猜想成飞是个视款项如粪土的主儿,就放心的走出柜台,为成飞倒了一杯茶。
成飞紧接着朝柜台内里走去,内心念叨着不能白来了,顺点黑心钱绝对是应当的。却俄然听到了奇特的诘责:“你干吗?为何要擅入柜台?当我是块木头吗?”
掌柜的见成飞慷慨陈词的愤恚模样,竟然真的畴昔拿起茶来闻了闻,又抿了一小口,带着浅笑对成飞说:“我这小师弟固然常来,但一向不通情面油滑,高朋多多包涵,只是不知高朋为何潜入柜台?”
那掌柜的闻声大喜,“师兄,你可得为我作主!这厮在茶中下了药,想趁机掳掠,你看你看,他都站在柜台内里了!”
来人把手中提着的东西放到中间的人力车上,两眼紧盯着成飞,伸手渐渐的解开腰带。
成飞哭笑不得,我下个鬼的药!你这设想力也太丰富了!
“星烛寨?哪个星烛寨?”
“你才凶险呢!甚么处所都好抓?”成飞俄然心中一动:“你的帐本?你是掌柜的?”
“我能有甚么事?哦――,我明白了!你在这茶水当中下了药!还好我只喝了一口!你是要掳掠本车行吗?”
成飞一指先前阿谁被错当作掌柜的小子,“他是甚么人?”
就在这时,宏亮的声音从内里传了出去:“甚么人敢掳掠车行?”
掌柜的眉头紧皱,渐渐地把头转向成飞:“他没有说错吧?”
“废话!来掳掠也不探听清楚了!”
成飞打了个号召想先行分开,却被掌柜的叫住了。
成飞的心中一紧,右手再次做好了随时取出越影剑拼杀的筹办,一旦掌柜的难,只能先动手为强!
成飞一愣,扭头看去,如何回事?这掌柜的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不该该啊!不是一提到星烛寨三个字就噗的一声鲜血狂喷吗?
成飞见掌柜的一向握着皮索,既不放下也不收起来,感觉这掌柜的对本身另有狐疑,已经不太好办事了,但刚才已经对着那假掌柜说出了“星烛寨”三个字,绝对留不得,为免夜长梦多,只能暗中动手撤除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