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遭受险境,皇明也不好过,在神金灵材天然披发的灵力场中艰巨前行,哪怕他修为已达金丹期,可这些神金灵材用以庇护本身的灵力场极其可骇,他身后的老者并未脱手互助,而是任由其单独前行,借此磨砺己身。
肉身的痛苦,是最直接的痛苦,唯有接受得了肉身的痛苦,才气接受得住无情光阴的煎熬,修仙路漫漫,故而有很多人结成道侣,相互搀扶着前行。
陆明很光荣脚边石块并未披收回灵力场,若不然恐怕真的只能止步于此了,暗褐色的石块仅拳头大小,显得很古朴天然,陆明清楚这是神物自晦,固然很想拾起来,探个究竟,可还是停止住这类打动。
东洲北域本来有三大天级门派,归元宗和天一门以及仙农宗,而归元宗和天一门都在一场灾劫中垂垂式微,仅剩下仙农宗一家独大。
陆明停了下来,不再前行,有人感喟,“看来这个陆明也就只能走到这了,半步金丹的修为还是太勉强了点。”
伊秋水几次抬了抬手,可还是没有脱手,接受肉身的苦痛也是一种磨砺,让身材风俗痛苦,才气在蒙受重创剧痛的时候,不至于毫无抵当之力,任人鱼肉。
陆明一步踏出,浑身寒毛竖起,如遭雷击般一阵颤栗,这是九天风雷石,陆明的半边身子被罡风扯破出精密伤口,排泄鲜红的血液,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
陆明清楚这只是被雷霆麻痹了神经末梢,若再不分开这九天风雷石的灵力场,恐怕不被罡风切割成碎片,也会被雷击重创,留下难以规复的后遗症,莫说修行路了,恐怕要瘫倒病床一辈子了。
“应当是青石嘉会,再有半月青石嘉会在天云门召开,此时登祈灵台,应当是为了磨砺己身,以求能获得机遇,更进一步。”有人接口道。
“明天这是如何回事,那么多的门派天骄前来祈灵台获得机遇,那是天剑门的剑子真,莫非是约好的不成。”那位来自中域的人族修士低声惊呼道。
“万年一次的青石嘉会不是另有两百多年吗?”
陆明强忍着身材难耐的麻痒,踏步向前,掠取而来的上品法器衣服经历了火烤冰冻,再也接受不住罡风的切割,寸寸碎裂,衣不蔽体,浑身血污,狼狈不堪,比之乞丐还不如。
几个器宇轩昂的青年聚在一起,模糊以站在中间浅显的青年为首。
“是仙农宗的田玉林。”一名来自东洲北域的人族修士轻声道。
他有自大的本钱,半步金丹的修为,固然能够随时冲破到金丹期,但方才冲破的金丹期,又如何能与他在金丹期浸淫多时比拟,演变了金丹期道法和刚冲破金丹期的修士完整就不在一个品级,何况他另有着更加玄奥的道韵神通。
神山无愧于神山之名,无尽山脉中具稀有之不尽的天材地宝,而主峰天之巅更是灵材各处,通体神金浇筑,直入云巅,古朴而天然,云烟雾渺,如同一方仙土。
陆明咬紧牙关,咬得牙齿都格格作响,狰狞着脸,全部身材都在抽搐颤抖,这副模样很可骇,也很可骇。
哪怕已经有了内心筹办,可这如同千刀万剐般的痛苦,还是让陆明疼得脸都扭曲了,浑身汗如雨下,汗水滴落,流经伤口处,一阵抽搐颤抖。
而此时在祈灵台的另一边,一个老者伴跟着一名奇特的青年走下噬灵藤,踏入了祈灵台,奇特青年具有一对可骇的阴阳眼,左眼通体洁白,神光内蕴,似藏有无尽的光亮,而右眼倒是无尽的暗中,乌黑一片,死寂非常,仿若死神的谛视。
但世人都清楚能登上祈灵台的必定都是元婴期乃至元婴期以上,涓滴没有因为来人身着粗布麻衣脚踩草鞋而有所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