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固然像个提线木偶,但行动和普通的时候差不太多,登山还是挺利索的,三两下就跃上一块崛起的石阶,涓滴不断顿的持续往上。
脚下的路出乎料想的坚固,算不上平坦但是比潮湿的泥地要好走的多,叶默看不清方向,就沿动手能打仗到的边沿一点点挪动着。
没过量久,头顶的一阵动静引发了叶默的重视,先是咚的一声,再是因为山石的固体传音而显得特别清楚的脚步声,然后是和叶默一样踩空的一声动静。独一的分歧,是来人一点叫喊都没有,温馨极了,一听就比叶默沉稳。
“我他妈谁管你甚么事儿啊?!你算老几?”鲁乐乐大风雅方的拍着裤腿上的灰,顺手比了其中指。
叶默温馨的跟在叶闻前面,几次取脱手机,却因为出了郊区没有信号,连报警电话都没法拨出去。他只好翻开电筒,照着叶闻脚下的路,恐怕他哥因为速率太快而一个跟头栽下山。
叶默的确是被砸在地上,幸亏他屈着身子,先打仗空中的是已接受过一次伤的屁股,内脏安然无恙,只是下半身全麻了,动不了。
他松开一向抱着的膝盖,呲着牙摊开身材平躺,翻了个身,屁股朝上,缓了缓那儿的痛苦。
‘咚――’
那面墙上,神采惨白的叶闻伸开了双臂,并拢着两腿,被两指粗细的麻绳绑在一块镶在墙里的庞大的木桩上。
“滚。”他瘫着一张阴惨惨的脸说。
叶默火比他大多了,扯着嗓子吼:“我去你二舅姥姥个腿!老子还想问你他妈谁啊!干吗抓我哥?!你把我哥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