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给他抹药膏的时候,尽是担忧隧道:“可这到底是伤了筋骨。”
巧儿有些抱愧地看着他,然后伸开胳膊,忽地把他抱住,将他的脸按在本身胸口:“你别担忧,有我呢!”
巧儿看着他点头:“那天枢殿的镇香使,究竟是甚么人?”
巧儿点头,悄悄摸着他已经包扎好的手:“另有你的伤,这笔帐必要讨返来!毫不能任由他们欺负!”
巧儿出去后,回身将门悄悄关上,然后快步走到床前:“是伤到哪儿了?谁伤的你?景府谁有这个本事?”
寒立溺在那片柔嫩芳香之地,半晌后,微微抬起脸,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去吧。”
白焰唇边还是挂着含笑,看向一边的景孝:“这些日子,三少爷想必很辛苦。”
寒立用另一只受伤的手悄悄挡住她的手背:“我不要紧,你别难过就好。”
巧儿用力扯着纱布,嗔了他一眼:“晓得啦,不提就不提,现在郡主走得这么不明不白,我们内心都难受着呢。这几日若不是我拦着,朱儿姐姐早就替郡主经验他们了。也不知这唐国的官员是如何查案办案的,都这时候了,还不将景府的人全抓起来,摆了然是用心偏袒,还说甚么唐国律法严明,真是笑话!等咱王爷的人到了,有他们好瞧的!”
景孝微微垂首:“是景孝无能,当初觉得熬不过那场病症,二伯对景府亦照顾殷勤,以是就……”
白焰回了一礼:“听闻景四爷身材不好,这外头风大,怎好出来。”
景公过世至今,景府未曾出过甚么大事,乱也只限于家中之事,并且只是小乱,掀不起甚么风波。即便景仲当家,对三房也一向不敢如何样,顶多是暗中难堪一下,或者不睬不睬,眼不见为净。
正厅这边,在等候辨香的香师前来的时候,白焰走出厅外,随便在走廊内看看,景府虽不能跟天枢殿比,但此处的一屋一檐都充足精美华丽,实为可贵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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