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人虽是往一个方向走,但分歧股的,相互间的间隔还是离得很远的。
花嬷嬷别离扫了几位大香师一眼:“几位先生内心明白,出自同一人的香境,即便是残留的陈迹,都是能够主动融会在一起的。方才两位先生的香境,一名是飞雪,一名是花鸟,不管哪一名,只要跟骊园里残留下来的香境融会,那杀死郡主的凶手,天然就是那位先生了。”
考虑了好一会后,陆干才开口:“嬷嬷之前说这些事,可有能让我等现在就看得见的证据?”
景仲等人看到崔飞飞点了这一下脑袋后,手都凉了,但是他们又不能呵叱和禁止,因而仓猝看向陆庸。
越靠近骊园,地上的积雪越厚,看得出来有好些天没人打扫这里了。
白焰放慢本身的速率,低头,看着她道:“不必担忧。”
这一解缆,川氏三人即跟在花嬷嬷等人前面,除别的,另有柳璇玑和谢蓝河,都没有落下。而陆庸竟也没有禁止他们,默许这些看似不相干的人跟着一块去骊园。
安岚面上神采淡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
惊是惊花嬷嬷竟敢提出这等要求,惧是惧这件事若真如花嬷嬷所言,那么到时势实会又翻出多少事情来?那位大香师会是谁?当真是安先生吗?若真是安先生,那景府毕竟是脱不得身了,到时他要如何办?
就是因为这是块烫手山芋,以是谁都不肯沾,推来推去最后推到他手上。
花嬷嬷冷冷地笑了一声:“方才崔先生的香境也被撕了一角,只是陆大人不信,崔先生给说句公道话,老身有没有扯谎。”
崔飞飞点了点头:“陆大人带路吧。”
安岚抬起眼,落入视野的是他面上的含笑,那笑意平淡随便,好似这夏季的薄阳,有类别样的的体贴。
花嬷嬷阴测测地看了他一眼:“老身所说句句失实,陆大人莫不是怕了,不敢实施本身的职责。”
崔飞飞一怔,不由看向安岚,安岚却没有看她。
鹿源抬起水润的眼睛,往崔飞飞那看畴昔一眼,眼神柔嫩。
当年景炎公子倾其统统的培养她,乃至对她支出一颗至心,就是为了最后能让两人的香境能“融”在一起。
陆庸想了想,问了花嬷嬷一句:“你要如何证明郡主死那日所碰到的香境,是出自哪一名大香师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