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三爷俄然问:“既然有这么大的本领,那是不是玉瑶郡主那事。实在还别的藏着蹊跷?”
景二爷用力捏了一下眉心:“之前安先生的意义另有些恍惚,但镇香使已经呈现,景府的当家权迟早要从我手里离开出去,即便他们不表态,你看看现在里里外外,真正还听话的还剩下几个?四房也是动了心机,藏都藏不住!”
黄夫人亦是明白,这些天她更是对外宣称抱病,一心扑在这件事上。
……
景三爷道:“可不是,若非如此,我们何至于――走如许的险棋!”
他说这话的同时,脑海里又想起川连跟她说的那几句话。
景二爷看着桌上逐步干掉的水痕:“若非如此,他们如何敢有如许大的野心。”
景二爷手指悄悄敲着桌面,收回沉闷的声音:“这件事,临时别奉告大哥,他嘴巴不牢,被人一激,就轻易甚么都说出来。”
景二爷看了他一眼,就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上点了七个点,然后画了一个圈将那七个点都包住。
但是媒人第二次去慕容府,却无功而返,慕容府还是本来的意义。
景三爷设想了一下,神采都变了。
多迟延一日,对黄嫣嫣的名声就多损上一分,现在就是黄香师也都不大情愿出门,只如果熟谙的人,没有不晓得这件事的。有的嘴欠的还用心上来,以体贴的名义刺探真假,若非他要顾着面子,不知多少次跟人大打脱手了。
景二爷道:“听闻是……”他说到这,掌心向上,做了一个抓住的行动,“拿到大香师的命脉了,等着合适的机会!”
景三爷还是不解,只是过了一会,面上一惊,张了张嘴,却声音都不敢说大了,尽量抬高了道:“他们,野心这么大,可这,这如何能够?!”
景三爷皱起眉头:“那,那我们――这缔盟详细是如何说的?”
景三爷震惊:“当真?!”
承诺了,事情若能成,其利临时不说,起码这当家人的椅子是坐稳稳的了,并且今后再不消看着上头的神采行事。但若不承诺,迟早有一日。景仲要将这当家人的位置交出去,到时他们就只能任人宰割。
“优于别的几个世家?”景三爷揣摩着最后这句话,“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