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香殿不是谈情说爱的处所。”
“一个一心只想着男人,只沉迷于****的女人,没资格获得我的支撑。”
但终究,活下来的倒是安岚,景炎在涅槃香境内化为灰烬。
安岚一向没有说话,直到柳璇玑说完后,才悄悄一笑:“柳先生能如此想,我便放心了,至于我的豪情,您倒是想多了。”她说着,就主动给本身又倒了一杯酒,也给柳璇玑满上,然后拿起酒杯表示一下,“您不想要一个被爱冲昏脑筋的联盟,我也不敢真的信赖一个在爱恨里没法自拔的女人,在这点上,我们有共鸣。”
柳璇玑沉默了一会,开口:“你还是爱着他。”
柳璇玑嗤笑:“你当真这么想?”
安岚微微挑眉。
安岚沉默了好久,才道:“有很长一段时候我都觉得,最后是他给了我活下来的机遇,厥后我才明白,实在不是,起码不满是。”
香境里的存亡,与实际中的存亡是同步的。
“大香师能够随心所欲,能够放荡不羁,唯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安岚沉默了半晌,又淡淡一笑,只是那笑容也仅停在唇边,未到眼里:“他消逝后,我的悲伤和难过都是真的,思念锥心刻骨,无数个夜晚不能入眠,但我从未悔怨过,我爱他,但是我最爱的,还是本身。”
柳璇玑渐渐放下酒杯:“这是我一向想不明白的。”
柳璇玑看着她干了那杯酒后,拿起本身的酒杯,看着她问:“你能够做到不被本身的豪情摆布?”
柳璇玑微微挑眉:“那么,镇香使白焰呢?”
柳璇玑身材往旁一侧,手支着脑袋:“不满是?”
安岚道:“当年的景炎公子,比我还要体味我本身,又如何会不清楚我是甚么样的人。”
她喝完,放下酒杯,安岚端起酒壶给她满上。
“岚丫头,方才在天玑殿我跟你说的那番话,你可听清楚了?”
柳璇玑也不在乎,手指在酒杯的杯口上悄悄划着,眼睛微微眯起。
柳璇玑微微坐直起家:“甚么机遇?”
安岚微微抬了一下眉毛,没有作声。
柳璇玑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不屑,唇边暴露讽刺:“我对他那些所谓的‘猜想’都只是源于——你所觉得的‘恨’。”
她不晓得他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但她很清楚当年的本身,是如何活下来的。
安岚微微偏过脸,看向窗外:“他已经忘了统统,即便他晓得本身曾经是谁,但他并不筹算要承接以往的统统,对他而言,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