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是在各种窘境里挣扎,她现在,当然还是要面对新的窘境,但不再是挣扎,而是停止一场对等的,乃至是略高于敌手的,真正的博弈。
安岚道:“柳先生如果伤得重,我又如何能够讨得甚么好,到底,她是比我成名多年的大香师。”
安岚抬起眼:“我和柳先生之间,这些话,我只能让你传达,如何不是帮手?这件事,除了你,谁都做不了。”
“多数是天枢殿那位当真不好了,咱家郡主到底是个心软的人儿,夫人怕是要多操心了。”
鹿源看了谢蓝河一眼:“安先生没有需关键令堂,谢先生无妨一试。”他说完,微微欠了欠身,今后退了几步,然后就转成分开了。
安岚笑了,也将上身靠在炕几上:“不如此,他们不会焦急,他们只要急了,就必定会乱。”
安岚点头:“去吧,我就不送你出去了。”
金雀眨了眨眼,游移隧道:“你是想让人觉得柳先生,伤得很重?”
金雀只要一掉眼泪,眼睛和鼻子就都较着红成一片,安岚看着她道:“不过你这么一哭,出去时倒是正合了我意。”
但是金雀却皱起眉头,当真地看了安岚一会,目中暴露担忧:“你……你是装的?还是真的?”
谢蓝河看了那包香灰一眼,没有去碰:“何意?”
雨燕在外候着呢,金雀这般出去,指不定她内心会如何想。
“我问了,她不必然会说,到时我们母女真的生分了,反全了那边的痴心妄图。”清耀夫人点头嘲笑,“我岂能如她的意!”
清耀夫人站在玉衡殿偏殿的露台上看着蓝靛渐渐远去的背影,微微蹙着眉头道:“不是说刑院的大掌事很少在别的香殿露面,这会儿却亲身过来,是为何事?”
金雀冒充瞪了她一眼,然后站起家:“我先归去了,不敢待太久。”
“我明白。”金雀点头,只是又道,“不过……万一柳先生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必然要去找川连的费事,我怕我劝不住,这可如何办?”
“你能跟我说说是如何回事吗?”金雀靠近去,抬高了声音,“不然我归去这般没头没脑地,就让先生闭门谢客,先生非揭了我的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