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飞飞悄悄叹了口气,现在再如何伤感也无济于事,离开眼下的窘境才是最首要的。她在内心算了下时候,固然这里离祁县已不远,但今晚她的车队人马想顺利走畴昔,怕是没那么轻易。
顺利进了祁县,总算是临时能歇口气了,崔飞飞说了个茶馆的名字,那就是安岚留给她的地点。前去的路上,崔飞飞内心却还是有些担忧,只是当她到了那茶馆后,没想到来见她的竟是花容,安岚身边的侍女长史。
方才是有一匹拉车的马被伤到了,以是才使得车厢俄然波摆荡晃,幸亏殿侍和车夫及时制住了吃惊的马。
“走吧,不消管他们。”崔飞飞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几位本来要追上去的殿侍即服从返来,简朴的措置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再次护送马车向前。
不是她不想一开端就用香境困住那些前来偷袭的人,而是她很清楚,接下来的路还很长,她不清楚还会碰到多少事。在清河地界,不管如何,这些来偷袭的人都不敢做得过分,他们只为留下她。但出了清河后,道门的人可就不管那么多了,到时情势会比今晚更严峻,以是她不能这么早就破钞精力。
一个时候后,崔飞飞开端驱逐第三轮偷袭,又一匹马被伤了,八名殿侍,又有两名受了伤。
此事以后,她和母亲和家里,怕是再不会像之前那么密切了。
崔飞飞到:“对峙这一晚,明天早上就能赶到祁县,到了祁县再说。”
崔飞飞内心有些难受,更让她不安的是,眼下才只是上半夜,离天亮起码另有四个时候。她没偶然候给他们歇息,让他们措置好伤口,把受伤的马匹换了后,就命他们持续赶路。
崔飞飞方才往外看了一眼,看到护送她的那几名殿侍全都受了伤,即便伤势不重,但她内心还是有些难过,可即便如此,她也只能一向保持沉默。
偷袭的民气里微喜,晓得这一次差未几了,夜幕下,他们开端一步一步逼近车厢,可就在这时,统统逼近马车的人全都像见了鬼似的冒死今后退!
下半夜,约丑时前后,崔飞飞迎来了第四轮偷袭。
已经卯时了,再半个时候摆布,天就该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