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帛怒道:“我大声?!我……”俄然想到这不是在鸩族地盘,四周看看,拖着九霄走到一边,抬高声音道:“祖宗,您毒翻谁不好,偏毒翻这小我!”
他暗自惊奇,不由地望了一眼她身后不远处的凰羽。那小我望过来的目光,很有些痴傻。
饶是那颗无烟的心已在销影池中化为乌有,却还是在乌有虚无之处悸动地抽痛了一下。她没有转头,像当初阿谁仓促赶赴鬼域,不肯回望一眼的雁舞普通。
九霄仓猝道:“我明白您的意义,您是要解药。您不要说话啦,我已把解药送来了。抱愧,是我不谨慎让您中毒,我真不是用心的。”
火线传来一声带着压不住的高兴的呼喊:“上神。”
“甚么?!”问帛一声暴喝,引得中间的婢子纷繁看过来。
问帛拿着彩色瓷瓶递给侍女。侍女仓猝上前想要喂给颛顼,颛顼俄然伸手推了一下,显些把解药打翻。眼睛紧闭着把脸转向了里侧,清楚是回绝服用的模样。
仙侍们看到九霄到来,又是一番惶恐。九霄驯良地安抚道:“莫怕,我是来送解药的。”
九霄答道:“是黑帝颛顼。”
眼神驰床上一扫,只见侍女们为了给颛顼降温,弄得他颇是衣衫不整,的确是衣不蔽体。情势告急,九霄也顾不了这些细节,只好当看不见。
“我的上神啊!”问帛叹一声,“您向来是管杀不管埋,何曾带过解药?”
颛顼紧闭着唇,哀怨地看她一眼。
有忠心的女婢拚死匍匐几步跪在她的面前,眼泪迸飞:“求上神放过黑帝……”
九霄摆摆手:“都起来吧,我过来看看黑帝环境如何了。”
凰羽却又道:“并且巧的是,那位故交的真身,也是一只红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