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答话，委曲地看她一眼，冷静上前扶住她的臂弯。九霄为莫非：“我就是来听听乐律，你不要在乎啊。”
无烟的身份，仍然是谜。
问帛哼了一声：“你晓得便好！都是因为你无能，上神才会三心二意！”
与问帛出了韵园大门，一眼看到门外站着的余音，孤孤凄凄，一身落寞地等在那边。九霄道：“咦？余音也来了？”
如此，那一百年中呈现在凰羽身边的无烟，如何能够是与九霄上神是同一人呢？再探听九霄是否有甚么长附近似的亲戚，获得的答复还是是自六合初始，红羽血鸩唯有九霄一个。
前一夜花圃中，罂粟花精也曾提过，这世上只要一人看过原九霄的素容，再也不允别人看到。
走？走了让你跟这些狐狸精卿卿我我吗？
方予深深看她一眼，没有答话。
“刚巧路过。”
“小人方予。”青年挪开唇畔玉笛，答道。嘴角带着淡淡的浅笑，虽是恭敬，却不像别的少年那般热切，只要浅浅的凉意，模糊的冷淡。如许的神态反而让九霄非常舒心。这么一大群人，总算有个成熟沉着的。
“几次偶遇，上神都是以摔的体例出场，如果从鄙人的座骑上再摔下去，鄙人担罪不起。”他以平常非常的语气说出她的黑汗青，令九霄心口一噎，言语不能。
九霄被这问罪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之前她还觉得本来的九霄对男宠们不错的，没想到宠起来够宠，狠起来更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