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随即低声轻斥:“这话你也就在我跟前说一句,如果传出去,只怕拖了你出去打杀了。他们的事,我不管,由得他们去。我尽管把桐哥儿好好地教养大了。你也把我的院子给我管严实了,谁如果跟那几个蛇蛇蝎蝎的坑瀣一气,想关键我的桐哥儿,不必心慈手软,该打杀的打杀,该卖的卖,一个祸害也不留!”
方稚桐回身,以扇子轻拍他的脑袋,“你倒是识货。”
请来的妇科圣手对祖母说,七活八不活,如何如此不谨慎,都这么大月份了,一向养得好好的,就俄然动了胎气呢?夫人出产伤了底子,恐怕此后再难有孕。
“味道倒是有些像茶摊做的味道,只是纤细处仍有分歧,略显减色,炊火熏烤味更甚。”
方稚桐哼了一声,“走,先去看望先生。”
家里母亲是父亲的原配,出身本就好,又连着生了大哥与他两个嫡子,上奉养守寡的婆婆,下筹划内宅一应事件,可谓劳苦功高,便是父亲也分外恭敬母亲。
“公子,天热口渴,快来奴家店里喝一杯正宗御品酸梅汤,解渴消暑罢。”
方稚桐取下葫芦上的塞子,就着葫芦嘴喝了一口,咂了咂味道,塞上塞子,丢回给奉墨。
回到家中,祖母与父母亲得了动静,均欢畅不已。祖母当晚便到小佛堂里,向家中列祖列宗烧香祭告,方家兴耀有望。
“公子公然短长!小的就尝不出这些微的分歧。”
汤伯一见他带着僮儿颠末,忙笑着号召他,“方公子,有日子没见了。可要吃一盏酸梅汤,再来两块新做的绿豆沙馅儿的松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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