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筹算往外走,方稚桐便一把拽住了她的腕子。
方稚桐这才放开了她的手。
方老夫人神采一黯,“桐哥儿这是不信祖母能护你全面?自家人有甚么事是不能说的?”
“少爷,但是那里不舒畅?”奉池不放心,“不可,奴婢这就去禀了老夫人!”
“有甚么事,固然奉告祖母,有祖母替你做主!”方老夫人朝儿子媳妇的方向瞪了一眼。
方夫人闻言,只得坐在一旁,悄悄捏紧了锦帕,不搭腔。
方稚桐只当没瞥见祖母同母亲之间的暗潮,只摇了点头,“并没甚么事。”
他握住了方老夫人的手,“我说了,您必然别往内心去。”
奉池则趁机留在老夫人院子里,与祝妈妈说话。
方老夫人拍拍他的手背,“你当时年纪小,只怕已经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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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夫人淡淡一笑,“桐哥儿的婚事,自当由你们做父母的拿主张,没得叫我超出了你们去。只不过当年普济大师说了,桐哥儿与佛家有缘,若不削发修行,须比及十八岁今后,方可结婚,不然祸延家宅。”
“祖母……”方稚桐想开口,却被方老夫人挥手打断。
祝妈妈嘉许地看了她一眼,“你好好服侍少爷,老夫人自不会忘了你的。时候不早,你从速回栖梧院去,免得叫人抓着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