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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皿的盖子已经翻开,老白茶的暗香细细飘出,是一股沁民气脾的清澈茶香。
茶具已经一一摆好,就等水烧开。
向家人带着两个孩子终究回到了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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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叔叔,明天早上见哦!”
向前已经动手泡茶,茶几上放着一套茶具,茶皿里装的是福鼎老白茶,“尝尝我新得的好茶,福鼎老白茶,我专门托人去原产地买回几斤白毫银针,明天刚到的货,你明天就来了,可真有口福,一会儿归去的时候,带一斤归去,给桑传授和覃湖姐也尝一尝。”
“你如何在这儿?”向前问。
“妈妈,覃叔叔,常叔叔,明天见哦。”覃浪花笑着说道,笑是非常标准的假笑,在她母亲白荷脸上常常见到。
车子终究远去。
车外的三人用力吸了口气,方才气够忍住不笑。
透过翻开的玻璃车窗,三人瞥见车子后座的高金娴和覃浪、覃浪花。
三人探头和覃小津等人挥手道别,那些饰品同时悬空,一时之间好不壮观。
他们只向着常苏挥手。
“明天早上见,常叔叔!”
“妈……”向清喊了高金娴一声,高金娴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覃浪则是板正端方的:“妈妈再见,覃叔叔再见,常叔叔再见。”
那一头的珠珠花花和那明晃晃的大项圈令覃山海皱起了眉头:阿谁姓白的女人是甚么审美才会把孩子打扮成如许?
“覃山海,你又吃了我的桂花糕!”高金娴大声嚷道,两边耳朵上那两朵偌大的牡丹花耳环晃瞎覃山海的眼……
覃浪花却说:“不可,向奶奶仿佛碰到了甚么困难,我们得去看看她。”说着拉了覃浪的手追高金娴去。
高金娴俄然有不祥的预感,拔腿就往厨房的方向奔去。
蓝花坞村口,向家人已经上了车,汤足饭饱的向前表示,大腹便便分歧适坐驾驶座,毕竟方向盘占用了大半的空间,因而他兼并了副驾驶座,把向清推去驾驶座。
向前和高金娴同时从车窗探出头来。
向清策动了车子,筹办打道回府。
常苏心下一动:他还觉得他听错了呢。
一走进客堂便看到覃山海,大师都吓了一跳,而覃山海看到覃浪和覃浪花也吓了一跳。
覃浪脖子上正挂着覃小津的大项圈,覃浪花的脑袋上已经别满了珠珠花花的发夹,而那大朵牡丹花的夸大耳环现在正吊在高金娴的耳垂上。
“他……他们如何会在这儿?”覃山海舌头俄然打结。
覃山海带着一股甜美的表情取出了一份请柬,还没来得及开口,高金娴就风一样跑了出来,她身后跟着风一样的覃浪和覃浪花。
覃山海说道:“来找你有事。”
覃小津、白荷和常苏站在车外。
向前问道:“山海,你找我甚么事啊?”
“甚么时候来的?如何也不打个电话?”向前已经走到沙发旁坐下。
覃山海重新坐下,说道:“来了好久了,本来想给你个欣喜,没有想到你竟然不在家。”
覃小津收回视野,问常苏:“他们刚才叫你常叔叔?”
一旁的白荷在内心道:都说衣食父母,叫叔叔算甚么?
向清无法,只能对覃浪和覃浪花说道:“阿姨带你们去洗漱一下,早点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