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张郃带着步队走远了,陈诺方才向高览问道:“高将军,我们是先到冀州城歇息一晚再解缆呢,还是现在当即就解缆去河阳?”
只是当时方才赶走了这股贼人又来了王当兄弟,我是没有细心命人清理疆场,天然也就不清楚你说的甚么于大帅。不过,姓于的我倒是熟谙几个,你现在还记得他的边幅吗?可不成以描述出来?或许我能有印象。”
那姓高的将眸子转向陈诺,陈诺眉头一皱,不好遁藏。那人就对陈诺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此次出使黑山的使者,陈诺,陈大人吧?”
张郃拍了拍陈诺的肩膀,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然之兄,这冀州的将来不管是属韩使君,还是袁绍,仿佛都跟我们没有干系。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尽最后一点力量罢了。事成与不成,看来也只能看天意了。然之兄,你我各尽其力吧!”
当时幸亏赶得及时,眼看然之兄你等被贼人围住,又有一骑马气势凶凶的向然之兄你冲杀来。我当时身处马背上,取了弓箭,一箭倒是射中了他的坐上马,将他从马背上摔下。也因为环境告急,我也没有来得及多想,便带着步队杀了上去,这才将贼人驱尽。
“正合我意!”
陈诺走到张郃身边,低声劝道:“张将军,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们最好还是不要乱来。再说,高览将军他是受命行事,我们也不能难堪他。”
现在是七月末的气候,固然还是有点酷热,但从树荫林木间送来的轻风,多少让人感到了秋爽之气。
陈诺想到戏志才,微微一笑,没有道破。
陈诺一拱手:“张将军有话请说。”
“没有!”
他俄然想到一事,跟张郃道:“对了,张将军你还记得前次我与十三骑被困的事吧?”
张郃谈笑了一声:“大帅客气了,我归去后定当转告大帅你的美意。”
张郃点了点头,说道:“此人起于蛾贼之乱,手上倒是很有很多人马,曾在兖州一带活动,厥后到了我冀州,我韩使君当时正跟公孙瓒大战,也就将他拉拢了过来。我也曾经见过他一两面,能够是前次疆场太乱了,没能让我猜出是他,如果晓得,这一仗或许也就不消打了。”
他拉着陈诺到一边,跟陈诺道:“如许也好,既然我不能去见韩使君,那我也就不见了。然之兄你不是要回河阳赵浮将军那边吗,那这件事情看来也只能奉求然之兄你来办了。”
来时是因为不熟谙黑山军占有的地点,故而不免有所迟误,现在是回程,又是告急状况下,倒是比拟而言节俭了很多时候,不今后代人也就赶回了冀州。
黑山军大营内,张燕亲身送陈诺等出了辕门。
姓高的拿出一封竹简,说道:“韩使君号令我在此等待将军多时了,说一旦张将军返来,立即让将军回到本身驻地,不得分开。至于陈兄弟嘛,韩使君也说了,他也不消回冀州,只用跟着我一起回河阳去见赵浮将军就是了。”
那支人马足有千人,在步队的最前头一名将军看到他们到了,倒是不慌不忙的打马走了出来,向张郃拱手说道:“张将军别来无恙!”
姓高的将军笑道:“张将军莫非忘了?现在那是公孙瓒的城池,我如何还能懒着不走?提及来,还得幸亏这位兄弟……”
张郃判定的说:“我跟他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数个月前,我当时还不熟谙你,如何跟他提起你?你问这些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