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视生辉的美眸一转,落在苏玉楼身上,柳研红唇轻启,问道:“公子赢了一千五百两银子,可还要持续玩下去么?”
“好吧,柳研女人不肯指导迷津,我也没法强求,这一局,我......买大!”
苏玉楼轻笑道:“未到最后,安知胜负?柳研女人无妨揭开骰蛊一看,再定胜负如何?”
柳研瞧见这一幕,破天荒的发明,这些或脑满肠肥,或瘦骨嶙峋,或浅显无奇,总之没一人出彩的赌客们竟然有那么一点敬爱。
他以三局为限,只是不想让这位柳研女人输的过分丢脸罢了,但是看目前的状况,明显对方以为他是以三局为托,想要赢了银子就跑,故而替她筹办了三局便能够输完一千五百两的三个筹马。
就在两人“密意对视,端倪传情”之际,一只小手拉了拉苏玉楼的手,苏玉楼垂下头,朝着陆无双投去扣问的眼色。
那纯粹的白,没有任何杂质,让人越瞧越感觉空虚苍茫。
我还是太心善了,健忘了心狠手辣,方成大事这句名言至理。
小丫头笑的见眉不见眼,高兴的不可,小手晃了晃,先翘起食指,对苏玉楼比了个“一”,接着五指全张,比了个“五”。
话音落下,苏玉楼面色安静的将代表着一千五百两银子的三个筹马全数押在了大上。
麋集!
柳研娇躯一颤,花容变色,不成置信的看着桌上的三个骰子,亲不自禁的惊呼出声。
混乱!
如果换做平常,还不至于让人震惊,最多会让人扼腕感喟,本身咋就没有铤而走险的押豹子呢!
瞧不清!看不透!
也罢,就让你输的心折口服。
这一次,只要柳研在笑,刚才是矜持的笑,现在是猖獗的笑,笑意在她素净的俏脸上敏捷分散,到了最后,眉梢眼角都充满着欢乐的笑意。
乌黑的象牙骰子,猩红的六个小点,不偏不倚,呈品字形摆放。
苏玉楼抬眼凝睇着她,淡淡道:“那么现在呢?女人又瞧出甚么了吗?”
不得不说,柳研的手很美,但是......她摇骰的伎俩更美,骰蛊在她手中像只点头晃脑的矫捷游鱼,从左游到右,从右游到左,三个骰子猖獗的撞击着骰蛊内壁,比平常三十个骰子的声音还要来的清脆,像是暴风,又像是暴雨......
赌客们陆连续续的开端下注,随之目光不约而同的瞧向苏玉楼,统统人都想看他此次到底要买甚么。
这不是白日见鬼是甚么?
四五六,大!
苏玉楼反问道:“女人这算是在聘请我吗?”
苏玉楼暗自点头。
“如何能够!”
苏玉楼见状,刹时就明白了她的意义,不由有些哑然发笑。
柳研不觉得意的摇了点头。
柳研目中透暴露自傲的神采,她或许会失误一次,但不会连着失误第二次,而这一招,恰是特地用来对于那些“听骰”妙手的,并且屡试不爽!
柳研素手掩唇,悄悄的笑了起来,她已料定苏玉楼此次定未听出骰子的详细点数,不然就不会是押大小那么简朴了。
“柳研女人,请开端吧!”
柳研好赌成性,可与平常赌徒分歧,她从不以赢钱为目标,只是喜好将一个个赌术妙手逼入绝境,并以此为乐,不然作为长乐坊大老板的亲mm,她又何必亲身了局做庄。
起码在“听骰”一道上是个妙手!
可现在,有个“愣头青”前脚刚押了三个六,后脚就真开出了三个六,来了个大小通吃,满盘皆杀。
“哐”的一声,骰蛊倒扣在了赌桌上,柳研吸了口气,娇声道:“买大买小,诸位从速下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