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连子宁为何请安要走武将线路的启事之一,以他的天赋,真如果硬着头皮去考八股,狠下心来好好的读几年,莫非就不成?有兵就是草头王,一旦将来产生大变,文官们束手被杀,手中有兵,起码另有自保之力。
人都是无私的,一条绝壁上的小径,你挡了我的路,我只要把你推下去才行。
连子宁冷冷的看着,面色如铁,毫不动容。
密室的入口就在假山中间,实在也算不上是密室,王大户横行此地也有些年初儿了,因为有王千户做背景,是以非常有些肆无顾忌的架式,这一点从镇民们都晓得王大户是在贩私盐就晓得了。
别的几个手上没见血的,表示也并未几好,杀人以后要么是捧首痛哭,要么就是蹲下来大吐,要么是一边哭一边吐。
百姓们顿时都表示了解,人家辛辛苦苦作战,总不能甲都不让人家穿吧?
他现在在这些战兵们眼中的确就是天神普通的人物,对他的号令涓滴不敢违逆,方才也不过是本能的略一游移罢了,听了连子宁的话,从速去各自找人。那独一的几个男人成了抢手货,想来每个兵士都是不肯意去杀女人的。
西配房前面是一个花圃,花圃不大,并且造的非常的差,不过是院墙围了一圈儿,然后在内里种了几棵树,一些花草,树了一个假山,中间挖了一个水池罢了。
他转头向前面笑声传来的处所骂道:“笑个屁!不杀人不晓得那种感受,没有见过血的兵,就算是练习上一万年也都是菜鸟,上了疆场就是送命的!”
连子宁寒声道:“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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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戴府的后花圃比起来,这里更像是菜地多一些。
刘良臣带过来的那些战兵顿时噤若寒蝉,连子宁手一指那些俘虏,道:“刚才没见过血的,一小我找一个,全都给我杀了!”
前面顿时传来一阵轻微的笑声,连子宁拍拍他的肩膀,温言道:“你很好,第一次杀人,都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