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对白袍义兵是很瞧不上眼的,以为这不过是苔藓之疾罢了,过了那么长时候才反应过来要集结军队围歼,其他方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行军路上是没有中午歇息这一说儿的,早上起个大早,走上一上午,然后中午吃点儿喝点儿热乎的,接着赶路才是正理。
杨沪生神采凝重的点头:“标下敢以性命包管!”
连子宁点点头,眼中暴露赞美之色。
“俘虏呢?”连子宁问道。
“就在部属的马背上驮着呢!”杨沪生咧嘴一笑,把一个绑得结健结实,脸上尽是血污,身上也沾满血迹,很有几处伤痕的男人给提溜了下来,扔在地上。那男人身上白袍已经尽是污渍,看不出色彩来了,嘴里被塞了一团破布,只能收回呜呜的叫声,瞥见四周这些朝廷官兵,眼中尽是惊骇。
“是,大人!”两个身材高瘦一脸彪悍的男人出列,向连子宁和刘良臣施礼以后,便把那俘虏带了下去,拉到路边的树林中。
此时刚过中午。
行军一上午,兵士们都饿了,打了饭以后,做的整整齐齐的,正在大口大口的扒拉饭。包含连子宁也是如此,他席地而坐,跟本身的亲兵们混在一起,左手端着一个大珐琅缸,右手拿着勺子,吃的苦涩。
杨沪生对连子宁不熟谙,不晓得这位大人的脾气,是以陈述非常的详确,而这也正对了连子宁的胃口,他向来心机周到,长于从细节处找到一些不较着的东西,而刚才的那一番话,也是让他很有收成。
鲜血淋漓的战马和人,身上不晓得是仇敌还是本身的鲜血,马鞍中间挂满的人头,手上滴血的马刀,无不说了然刚才产生了甚么。
(明天第一章,嗯,明天还是起码四章,多了不限。
现在只晓得白袍军大抵的行动,占有了多少地盘儿,有多少人马,首要头子是谁,除此以外,其他的东西一无所知。而连子宁从刚才杨沪生的话中推算出来,白袍军的基层军事单位,应当也是小旗,这就意味着,在小旗之上,很能够也是总旗百户千户的体例,和朝廷军队,应当是相仿的。推断出了这一层,作战的时候,就能从敌手的体例上看出很多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