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真是个寄生虫!”连子宁内心鄙夷了本身一句,也懒得做饭,胡乱的吃了点儿中午的剩饭,便上床睡觉了。
阳光透过窗子晒出去,在地上洒下无数金色的光斑。
小妹返来了?
因而这边的买卖就要焦急措置,不晓得从哪儿传闻的动静,便找到了于苏苏的头上。作为一个合格的贩子,于苏苏将他的本来的底价六千两又给砍去了足足三分之一,只花了四千两就把铺子买到手了。
那位掌柜的心急如焚,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买家,只好捏着鼻子认了这笔赔钱买卖。
前些日子,通过于苏苏的干系,连子宁买下来一个粮油铺子,就在上一次去的那拐棒胡同。那粮油铺子的老板是河南归德府人,本是个大户人家的后辈,被兄弟们合股儿赶了出来,本身赤手起家,在这都城倒也坐下来偌大的一个买卖。不过本年春上归德府那边儿闹瘟疫,死伤无数,他那家属上高低下百十口死了个精光,这老板一听立即镇静的不得了,探听着疫情略微被节制了一些,边吃紧忙忙赶着回家担当家业去了。
连子宁鼻子动了动,他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儿。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也就是说,这铺子买下以后,直接便能够做开门做买卖,不过就是换了一个店主罢了,别的的一成稳定,这是极好的。
小妹不在,连子宁只感觉浑身不得劲,他坐在椅子傻愣愣的坐了好一会儿,方才认识到,小妹不在,就意味着没有饭吃,没有水喝,没有热水沐浴,乃至没有洁净衣服穿……
一大早就看到城瑜的笑容,连子宁表情那是极好的,应了一声,洗了手脸,用刷了牙。大明朝的时候牙刷就已经提高了,只不过层次也分凹凸,上等人家用的牙刷是玉的,刷牙的质料也是山西那边儿盐井里头出的上好的青盐。青盐的代价是普通白盐的百倍以上,一小包就要几十两银子,在这期间算是相称初级的豪侈品了。而普通人家就用食盐刷牙,连子宁的这把牙刷,柄是杨木的,刷子是猪鬃做的,已经用了有些年初儿,都将近磨光了。
昨夜忙乎了一早晨,然后又是跟人勾心斗角,算计这个算计阿谁,连子宁也实在累的狠了,脑袋一沾枕头便结健结实的睡畴昔。
三点一线,也实在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