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题目,进货渠道在哪儿?如何搭上线儿的?如何和京师内里的盐商们打交道?是送货上门还是上门取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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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了这个动静,连子宁内心就结壮多了,他本来担忧的就是王千户很快的获得动静――他倒不是怕王千户会暴起发难,他还没阿谁胆量,他怕的是王千户告诉那些都城里的盐商和去胶东处所护送私盐的王府仆人护院,连子宁还想打他们的主张呢!
“嗯?”溶月一怔,连子宁已经是大步走进屋子了,她看着连子宁的背影,眼中亮晶晶的。
连子宁点点头。
王康从速点头:“我这小我最怕疼,归正受一顿皮肉之苦以后还是要说出来,何必充阿谁豪杰?”
那小院儿连子宁固然没住,但是也早清算出来了,恐怕那些镇民们看到,便把溶月安设在这里。
这瘦子恰是王康。
王康脸上满是水,视野也有些恍惚,他从速眨巴了几下眼睛,向看的清楚一些,看上去有些好笑。
溶月从速跑过来,道:“老爷您说。”
连子宁笑吟吟的看着他:“有没有奇特我为甚么不杀你?”
走出屋门,连子宁长长松了口气,按照王康的招认,他和王千户虽说是货真价实的叔侄干系,但是干系并不紧密,反而更像是普通的权钱合作的买卖干系。为了抛清和王康的怀疑,两人一个月才联络一次,每个月王康派一支步队进京,把该奉上的常例银子送到王府上去就完了,为了避嫌,他底子不答应王康擅自上府上拜访。
鉴于王康主动共同,态度杰出,连子宁特地给他安排改良了一下前提,弄了张木板床,虽说还是捆着,但是好歹能躺着了,也舒畅一点儿。
在和王康详细的扳谈了约莫半个时候以后,连子宁终究把本身所要体味的东西全都获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