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同捻着山羊胡子呵呵一笑:“东翁啊,这你就着相了!”
“王捕头做事倒也得力,倒是个可汲引的!”王修同看着自家东翁,笑道。
“是啊!哥哥,老是很短长的!不但能写都雅的让人想哭的话本儿,能挣好多银子,还能见义勇为,听王婶儿说,现在全部北都城都在传播‘连相公不畏权贵,桂府尊神目彼苍’的段子呢!传闻那天在大堂之上,连府尊大老爷都奖饰哥哥少年有为呢!”
王修同又道:“那,东翁,连子宁,又当如何措置?”
桂南林喝了口茶,道:“获咎那王千户又怕甚么,本官乃是堂堂正三品顺天府尹,经略都城,他一个小小的千户,在本官眼中真是如猪狗普通。若不是当日怕激起文武之争,本官眼皮子都不夹他一下。嘿,那王千户还敢来跟我递便条,啧啧,果然是赳赳武夫,不自量力啊!”
城瑜歪着头,瞧着哥哥,只感觉内心说不出的欢畅安宁,这但是,我连城瑜的哥哥啊!
连子宁猜得不错,这中年男人唤作王义,恰是王全的亲弟弟,是王千户府上的三管事。这几天,连子宁当日和那一群秀才把唾骂圣贤的王全扭送到顺天府,并且府尊大人判了他凌迟之刑的故事已经传到了这正阳门儿四周,四周住着的街坊邻居,但凡是有耳朵的,除了那瓶瓶罐罐,谁不晓得连子宁连相公的名声?传闻,一些平话的先生已经筹算把连相公的义举编成段子开端宣讲了!
“这个?”桂南林沉吟不语。
他这一声暴喝,声色俱厉,杀气凛然,骇的那王义竟是一颤抖,神采有些发白,一句话都不敢说!
桂南林点点头:“那依先生之见?”Q
“下去吧!”桂南林摆摆手,那皂隶起家哈着腰一起退到花厅门口,待要分开又被桂南林叫住了:“唔,下去叮咛一声,今后再收常例钱的时候,酒神楼那儿就免了吧!以后再有平话的说这段儿的,一概也都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