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宁从速上前两步扶住他,笑道:“陈小旗无需多礼!”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便暴露了几丝媚态,笑语妍妍,美艳无方,充满了一种成熟女性的引诱力。
溶月道:“大人您如何就这么肯定朝廷会派我们去平叛?”
“大人您放心吧,都是用的给您家的粮油铺子运粮的名义送去的,没有引发任何人的重视。”溶月笑了笑,嘉奖道:“给大人府上送完钱以后,顺道去看了看,您妹子还真是个做买卖的妙手儿,现在大半条街都是您家里头的财产,呵呵,看着还真是壮观。”
连子宁点点头,嘴里念叨了几句缺粮,便又问道:“这些日子,往我府上押送银子,可隐蔽么?”
溶月脸上媚态一闪而过,她正色点点头:“确切如此。本年麦收,北都城四周百万亩良田,收成不敷往年的三成,农夫本身吃都不敷,更别说供应城里的上百万人。北地此时现在已经是很缺粮食,城中米价已经涨到了一石九分银子,比昔日涨了八成,并且看模样另有往上涨的趋势。都城缺粮,就只好从南边儿运,不过本年北地大旱,范围极广,山东河南诸地也是缺粮,就只好从更南边儿的江南,更西的关中秦地运粮。这些日子收支钞关的车马极多,大部分都是运粮来卖的,我们支出天然就多了。”
连子宁亲身送到门口,还奉上了一封足有百两白银的厚礼。陈小旗推谢了一番,连子宁执意把银子塞到他的袖中,陈小旗便也乐呵呵的笑纳了,非常对劲的打马分开。
溶月安闲客堂前面等待,连子宁一人走了出来,一个穿戴便装的虬髯大汉正坐在内里喝茶,见了连子宁便站起家来,拱手见礼道:“见过大人!”
连子宁道:“今上可不是个昏庸之辈,他当然是看重火器军队,但是却不会看重一支银样镴枪头的军队。我们成军已经两个多月了,算起来的话,朝廷派大员来查验的日子本就是不远了,也是时候有一些服从了。现在我们当然是不能拿出去和边军的人放对的,但是对于这些暴民,没有练习,兵器并不精美的农夫叛逆兵倒是应当绰绰不足的,如许的一个大好机遇,朝廷又如何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