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和戴章浦商定的送银子的时候,算一算,他要给戴章浦送的银子还实在是很多――杀了王大户,把这条私盐门路领受过来,要给戴章浦送一笔银子,并且这笔银子今后每一季都得送一次。建立京南钞关,多亏了戴章浦高低周旋,今后每个月都得送一笔银子。
等盐商齐聚以后,溶月便把连子宁交代的说了一遍,她出身张经的幕府,见地了不晓得多少大场面,对付这戋戋几个盐商,天然是轻松自如。很轻松的就和这些盐商们达成了和谈,以两钱一分银子一斤的代价把盐卖了出去。并且商定今后只如果没有打的变故,白盐还是这个价儿,然后又是定下了以后三月一次的采办之期。
并且,这些钱乃是无本万利,直接抢来的。
他沉吟半晌,道:“这事儿倒是我忘下了,还多亏的你体型,如许,明儿个那些盐商来了,本官就不出面了,这些贩子没一个乐意跟官府打交道的。你在聚福楼宴请他们,就说私盐这条线儿已经是换人了,然后悄悄的把戴大人跟咱的干系流露给他们,安安他们的心,然后说这一次统统提的盐,代价都比昔日降上半成,让他们占点儿便宜也就是了。”
不过这些钱交上去,换返来的是官位、是权势、是本身的胡想和野望!
不过他倒是没有严峻,这事儿他跟戴章浦说过,戴章浦已经把这事儿揽畴昔了,想来自是会让王千户知难而退的。和一个即将升任左侍郎,实际上主管兵部的实权三品高官掰腕子,别说是王千户了,就算是府军前卫的万批示使也不是个儿。
连子宁眉头一紧:“看来是王大户有所发明了。”
连子宁哈哈一笑:“你办事,我另有甚么不放心的?自管看着办就是,我们这儿这么多盐,今后也能搭起来贩运私盐的门路,山东那地界儿私盐估客多如狗,不愁没有来路。这些盐商只如果拿下来,就是我们今后的一条财路。”
如果那不晓得的,还觉得这儿现在赶集呢!
他算算日子,自从杀了王府高低以后,已经足足畴昔一个多月了,王府该给王千户送常例银子的光阴早就畴昔,如果说王千户反应不过来,那才是谈笑。
固然还没有正式上位,但是戴章浦右迁兵部左侍郎,实权执掌兵部的动静还是已经在官员当中传播开来,这戴府门前本来就是门庭若市,此时更是热烈,的确是车水马龙,比张相公庙大街还要热烈的多。打眼看去,都是官帽子,摩肩接踵,足有上百人之多,连上他们的侍从车马,更是不晓得多少。
连子宁一拍脑袋,这段日子忙的团团乱转,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些人不是往南做买卖的,是以也不晓得京南钞关的建立,倒都是惊奇的很,还觉得本身来错了地界儿,连子宁派的人早就在那边候着,问清楚是来提盐的以后,便直接把人带到了聚福楼,在那边,溶月早就等着了。
溶月点点头,看着连子宁道:“那大人便答应部属自作主筹措?”
大明朝的贩子都是只认钱的死货,有了这二分银子的让利哪还管是不是换了人,纷繁争相采办,十七个盐商,竟然把十二万斤盐抢购一空,连连子宁明天方才抢返来的那两万斤都买了。
自从上一次尽屠王大户满门以后,连子宁便叮咛几位乡老叮咛下去,让他们安插人手盯着镇子,看看是不是有既不是镇民也不是商旅的陌生人出没,做这类事,这些生于斯善于斯的乡老远远比他部下的军队更合格。
这当真是不测之喜,这些盐商们夙来都是风俗现银买卖的,大车上都是一箱箱的现银子,此时直接就搬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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