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相互看看,在刘老的带领下齐齐起家,向连子宁哈腰道:“我们定然尊大人号令,守商会端方。”
连子宁只留下来七千两银子在刘良臣那边入账,作为百户所的资金,剩下的五万两,两万两运去了戴章浦的府上,剩下的三万两,则是递解到了自家宅子上,交给了于苏苏运作。
连子宁拿起放下之间,恩威并施,震慑了他们心中方才滋长出来的那一点儿邪念,让他们立决计识到,这位,但是个能决定大伙儿运气的人物。
这五万七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却不是本身的,精确的说,不美满是本身的。
“肖老板?”连子宁转过甚,似笑非笑道:“跟本官说道说道吧,这是如何回事儿啊?”
“大人,小人一时胡涂,还请大人恕罪啊!”肖老板死赖在地上就是不肯起来,他身宽体胖,分量实足,刘良臣倒还真是拉不动他。只听肖老板哭丧着脸道:“大人,旬日前,小人家中产生了一些变故,急需银子支应,小人没体例,只好从账上支取了一千两银子,便凑不敷这个数字了,请大人恕罪,只此一次,小人今后再也不敢了。”
“大人恕罪,大人赎罪!”肖老板一骨碌跪在地上,向连子宁连连叩首,他非常用力,额头立即就变得一阵乌青。
过了足有一个时候,才算是把这些银子给过完,刘良臣站起来,道:“大人,已经查抄结束,十五产业中有十四家都是和帐本上一样的,虽有出入,不过都在百两以内。唯有肖记绸缎庄,账面上写着的是月入三千四百八十两,而交上来的,却只要两千五百两。”
“下一次有这事儿,该当提早本本官知会,本官也不是那等不通道理之人,还能拦着你不成?这一千两银子,就从你的此次的分红内里扣除,别的,再罚你三百两银子,豆割别的商会的店主。”连子宁扫了世人一眼:“如何样,没定见吧?”
那肖老板手脚都颤抖起来,这但是一怒之下敢把数百人都锁拿到兵部去的主儿,这些日子连子宁的狠毒手腕大伙儿也都见到了,连刑部侍郎家里的车子都敢砸,背景是新晋兵部左侍郎,跟脚硬扎非常。
总算是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