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老板七嘴八舌道:“我们今后都听大人的。”
因着刘良臣慎重,又是亲信,连子宁便把这财权放到了他的手里,不但单百户所里平常的用度要从他手里拿,就连商会的那些现银也都在他手里放着。
“以是说,这个题目啊,我们底子不消管,有为而治就好,等一段光阴,本身就处理了。”连子宁笑了笑:“我费经心力把这个钞关文书拿到,可不是纯真看上了那点儿税银,也不是仅仅为了京南商会发财,而是要全部镇子都富起来。”
京南钞关已经开了几天了,商旅的数量也并没有减少,那些南去的贩子固然已经晓得了京南钞关的存在,但是在衡量了逢千抽二这个低税率和绕路百多里二者之间的利弊以后,还是是挑选了走这条路。
连子宁点点头:“让他们出去。”
众位老板相互看看,都是不语,终究还是那刘老被推举出来,他讪讪一笑,道:“回大人的话,我们是来求大人帮手的。”
以后那些商户便都一个个的说了本身的难处和打算以及需求的银两,不过现在商会内里的银子也只要三千两,是不成能兼顾统统人的,以是连子宁便居中兼顾,优先给了那些堆栈、酒楼等急需的店家,别的的,就只能今后挪了。
说罢,便是深深哈腰,一揖到地。
连子宁只是想给他们一个经验,见他们服软,也不为己甚,他淡淡一笑:“那我们今个儿可就难说好了,今后本官说个甚么事儿,你们也得把它当事儿,别阳奉阴违的。”
跟在他前面,那些老板们也是哈腰施礼赔罪。
以后的几天,都是古井不波,平平的畴昔。
“咦?我能帮上众位甚么忙啊?”连子宁故作诧异道。
连家已经搬到粮油铺子那儿了,连子宁驰驱于新家和辰字所之间,倒也是充分。
溶月谢过,自是退下。
世人一听连子宁松了口,顿时都抱怨起来,把连子宁听的头昏脑胀,道:“得得得,一个一个来。”
连子宁点头:“刘老说的有事理,以是本官之前才会跟你们说要你们扩建堆栈,酒楼,免获得时候容不下人。嗯,刘老说说你的打算吧,如果行,本官就给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