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兰掩嘴笑道:“我、我叫你阿狗,你可情愿?”颜越举起右掌作势欲打,欧阳兰却笑着躲了畴昔。
朱自平一把抱起他,右手并指连点颜越期门、腹哀、章门、大横、京门各穴,封住穴位火线拔着匕,颜越痛哼一声,昏了畴昔。
第二日一早,欧阳兰就让店家买来丁香、佩兰等香料,将丁香、薄荷研碎装入香囊中,又将白芒、佩兰研碎装入另一香囊。(
那人一击不中,当即向前钻入人群。朱自平允要追进,却听颜越“啊”的一声,右手捂腰倒在地上。朱自平扭头看去,只见另一人躬腰向后逃去,不由大怒,脚尖一踢,一粒石子击中另一人的玉枕穴,扑倒在地。
欧阳兰早已神采白,被颜越扶着,眼睛却直直地看向树林。颜越道:“欧阳mm不消惊骇,有朱兄在,这些小蟊贼连挠痒都不配。”
“我很喜好庐剧,明天两位大哥如果不急着赶路,可否去听听?”欧阳兰看着两人问道。
“朱兄,本日晚间我们如果赶得快些,可达六安州,不若我们在那边租辆马车,也好让欧阳mm少些劳累。”颜越又看向欧阳兰,“欧阳mm,你说呢?”欧阳兰点头称好。
药铺掌柜非常夺目,说道:“小铺另有剐水酿造的酒,这药材如果用剐水酒浸泡,会有双倍服从,只是这酒代价不低。”
“兰儿,这香囊被匕划破了,可惜……”“可惜甚么,我现在就来为颜大哥再做一个。”“你还叫我颜大哥?未免生分。”“那,我……叫你甚么?”“你想叫甚么便叫甚么。”
三人吃罢早餐,出了官亭镇,持续沿官道向前。路上还是少有行人,偶见火线有快马驰过,腾起一股尘雾。朱自平摇了点头:“如果我们也骑马,倒是省劲很多。”
欧阳兰不由笑了起来:“小二哥,真是好噜苏。”颜越则道:“皋陶是黄帝之子少昊以后,与尧、舜、禹齐名,被孔子尊为‘上古四圣’,确是该去拜见。”
“哎哟。”颜越哼了一声,将头伏在被子上一动不动。欧阳兰扶着他的肩头,惊问:“颜大哥,你不要紧吧?”
一起上再无惊扰。天气晚时,三人赶到六安州,寻了堆栈住下。小二非常热忱,向三人滚滚不断:“三位客长第一次六安吧?我们这儿不但六安瓜片是天下十大名茶;发展在绝壁峭壁石缝里或参天古树上的霍山石斛,可强体养颜;采高傲别山白马尖主峰的剐水,能解毒疗伤。除了山川美好到处景色外,我们这儿还是古圣皋陶的出世地,城东就有皋陶墓,很多名流都在那边留有诗词歌赋,三位偶然候当去拜拜。特别明天上午城中另有庐剧大戏,客长可免费去听听……”
“颜越,你现在伤重,不要说话,闭上眼歇息。”朱自平又对欧阳兰道,“这里临时无人打搅,你在这里陪护不要走动,我去去就回。”说罢,也不等欧阳兰答复,低头出了门。
又过了旬日,颜越固然还不能自在行动,却已无大碍,三人决定出发。朱自平说道:“颜兄弟伤还没好清,行动不便,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租辆马车来。”颜越忙道:“大哥外出谨慎。”朱自平点头出了门。
门外,朱自平将陨阳锏藏于衣内,暗忖:“这九华宗看来是跟定我了,必须谨慎行事,不能再害了颜越和欧阳兰。”这时见前面走来一个老夫,朱自平迎上前:“白叟家,能不能将你的帽子卖给我?”老夫看了他一眼,将狗皮帽摘下,递过来:“五钱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