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晖沉吟不语,庄昭雪道:“大师兄,就让烟师妹陪王公子去罢,如许,王公子也能快些赶到日照。”
宗根跪下哭道:“师父,你不会有事的……”宗札、宗橛、宗杈、宗梢也跪倒在地。“南无大愿地藏王菩萨!‘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天国未空,誓不成佛。’愿我尽将来劫,应有罪苦众生,广设便利,令得摆脱……肉身只是皮郛,不必难过……”
柳晗烟被他紧紧搂住,只感觉满身如同触电,挣了一挣反而被搂是更紧,透红着脸一抖缰绳,两腿微微用力,马儿便跑动起来,王厚只吓得哇哇大呼,将她搂得更紧。柳晗烟似是成心玩弄,轻踢马肚,马蹄生风,跑得缓慢,扬起的头拂在王厚的脸上,直教贰心猿意马。
第二日,气候还是明好。大痴道人在张清陵、周清竹的搀扶下,已能够走动。大痴骂道:“他娘的,阿谁老秃驴趁我不备竟然暗害我,等我好了,必然打上西九华山,拆了他的狗窝,也让他晓得我白鹿观的短长!”
“谁晓得太子会盯上你呢,如果太子晓得你大要诚恳,内心却坏得要命,才不会跟着你呢。”太子此时探出头来,大嘴张了几下,似是嘲笑王厚。
柳晗烟脸一红,轻声道:“那……那我带着你便是。”将他拉上马来,王厚却身子一晃,一把搂住柳晗烟的蛮腰,叫道:“哎哟,不好,我要摔下去啦。”
柳晗烟点点头,依王厚所说,寻到那家半汤堆栈,小二很热忱地迎了出来:“客长但是要留宿?小店还剩下一间空房。”
大痴道人一击桌子:“日照是个好处所,离太阳比来、离玄门名山崂山也不远,我早就想去看看,两个月后我们必然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