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晗烟明白过来：“我们本身斟饮，不劳两位。”八十九朵掩嘴笑道：“公子，这是我们的端方，两位公子的酒钱已经包含了我们的用度，便是不消我们奉侍，也是要收的。”
这时，一个女子迎了上来，女子身着镶绿边、粉红衣裙，上面绣着三瓣的桃花，眼波流转：“两位公子，小女子九桃，叨教有可预订？”见二人点头，便道，“这边请。”
柳晗烟粗声道：“请进。”房门推开，出去两个女子，上身只穿红绢文胸，文胸正中绣着二瓣的桃花，绿绸短裙，赤着脚，手里托着紫晶盘，盘里是刚才所点的酒菜，另有四付杯碗筷子。
“哟，好毒手的妞儿。”挡在前面那人侧身让过。那人一身丝袍，衣服上绣满五瓣桃花，大抵三十七八岁的年纪，细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红腮艳唇甚是香艳。
此时楼下大院中已经停了歌舞，一个柔媚的声音问道：“如何两位公子要不辞而别么？”柳晗烟也不昂首，拉着王厚冲向大门。
王厚似是不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赞道：“好酒！”柳晗烟冷眼旁观，也是端起家前的杯子，饮干，又一把搂过八十九朵，问道：“你为何不陪本公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