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感喟一阵,周清竹忽道:“对了,阿烟姐姐,我们明天去哪儿玩?”“我们不是问过了吗,这天津卫是个新城,没甚么好玩的处所,不过传闻海边有个海神娘娘庙,去拜的人很多,我们明天就去那儿看看。”
“嘻嘻……阿烟姐姐,你当真不要他,我就要了他,你到时可别悔怨啊。再说,我师父、大师父都一把年纪了,大师父更是得道高僧,他们看那些朝鲜美女不也看得眼睛直?”
“怕甚么,我去喊他过来,你跟他说。”柳晗烟也不等周清竹承诺,起家去了门外。工夫不大,王厚被拖了出去,柳晗烟将门关好,轻声道:“书白痴,阿竹mm要和你说件事,你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
王厚看着二人,又见太子在桌子上转动着头,便晓得她们必定又有了甚么歪主张,问道:“甚么事啊,这么奥秘,是筹办去抢朝鲜国女人吗?”柳晗烟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就晓得你脑筋里想着这些,听阿竹mm说话。”
大痴拍鼓掌:“他娘的真没劲,如何跑了?”不成和尚却蹙起眉头看向王厚,王厚重新坐下,捧起酒坛子,给每个酒盏里斟酒,仿佛并没有现不成大师在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