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舵主叫道:“好,周舵主说话可要算话,咱俩手上见真章,胜负如何算?”周舵主就盼他这句话,不然真要群殴起来,不免会有死伤,便道:“你胜了,我决不看一眼黄金瓜,可如果你败了,那黄金瓜让我们来保管几天。”
这边见对方散去,为那人抱拳道:“本来如此,贫僧是普济寺方丈海默,施主既然有事,我们也不便多说,我们武林大会晤。”周舵主抱拳道:“好!海默方丈请。”重新返回树林。
工夫不大,马队已离王厚不过十丈,只见前面一人五十多岁,长髯飘飘,目光闪闪,王厚感觉有些面善,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此时,柳树林里冲出人马,周舵主大声叫道:“孟舵主,我们等你多时了。”
孟舵主勒马停下,神采一变,叫道:“周舵主,你们这是干甚么?”周舵主哈哈大笑:“孟舵主不是明知故问吗,传闻你护送百年黄金瓜来此,我们只是想见地一下。”
孙真人哈哈笑道:“岂敢岂敢,子忍大师过谦了,少林寺乃是千年古刹,禅宗教派的朝圣地,不但历代传习的少林武功稀有百种之多,更有七十二项绝技,并且门下弟子多次受朝廷征调,参战并屡建功劳,遭到朝廷的嘉奖,当真是豪杰倍出,还望方丈此后多多关照武当才是。”两人谈笑间,已是下了卢沟桥,不一会前面的二百多人随之下了桥。
孟舵主意对方人众,如果单挑,机遇比群斗必定要大些,并且本身与他比武几次互有胜负,大声应道:“周舵主,咱俩都是头领,说话可要算话!”
周舵主一样一声嘲笑:“人家只是过路之人,被你吓得不知所措,你们盐帮只会恐吓?有本领,你过来我俩单挑三百回合。”
到了朱志面前,王厚深深一拜:“厚儿见过朱叔叔。”朱志欢畅得拉着王厚高低打量,哈哈大笑:“厚儿,你又长高了,嗯,还俊了很多……侄媳妇,你还不过来拜见叔叔我?”柳晗烟忙上前施了一礼,朱志更是乐得合不拢嘴。
两边剑拔弩张,王厚退后几步,翻开车厢后帘,筹办躲出来,忽听金敏慧一声尖叫:“谁?”王厚吓到手一缩,站在那边不知如何是好?
王厚俄然想起,长髯之人与天津卫的孟爷长得有些相像,怪不得有些面善,莫非就是孟爷的哥哥,大哥、大嫂说的盐帮真定舵主孟荣?车厢内一阵闲逛,内里传出柳晗烟的轻呼:“来了、来了。”
小和尚恰是道枫,八月二旬日,朱自平、李静兮、颜越、欧阳兰四人去天津卫,朱志没有随行,和道枫在盐帮真定分舵住下,直到八天后才和孟舵主一起解缆赴京。真定离北京五百多里,路上赶了四天,昨晚在涿州歇息一晚,明天一早解缆直到此时才到了这里。
“我们两帮夙来反面,这百年黄金瓜乃我帮统统,你们说得倒好听,见地是假,掠取是真罢?”孟舵主边说,边抽出腰刀。周舵主笑道:“孟舵主不要太吝啬了,我们等了半天,莫非看一眼也不可吗?”
柳晗烟却等得不耐烦,问道:“甚么时候才来呀,我肚子都饿了……”话音未落,倒是一阵脚步声传来,“不会又是哪个门派罢?”周訬婧自言自语,翻开车帘,倒是身子一震。
周訬婧叹道:“此次武林大会规格也太高了,连武当派掌门孙真人和少林寺方丈子忍方丈,这两个武林宗师都千里赶来,当真是百年难遇的嘉会。”王刻薄:“紫禁城建成,天然是千古盛事,这些门派沾沐皇恩,哪敢不来?”
“南无地藏菩萨,两位施主打得差未几了,可别伤了本身。”周訬婧只见劈面车厢里爬出个小和尚,合十站在一旁,对场上两人奉劝起来。王厚倒是一声大呼:“小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