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室内,上方只摆着两张靠椅,靠椅正中间的墙上悬着一副春联:“愿将佛手双垂下,摸得民气一样平。”两侧各有五张木椅,木椅前面摆放着长形茶几,茶几上码着几盘生果。
不成点点头:“小施主记性很好,老衲记得第二次小施主还说‘有缘这里便是庐山’的话,此时在庐山上,想起这句话更成心机。”
王厚问道:“大师,这话我听你说过三次,可有甚么典故说来我们听听?”不成答道:“典故倒没有,不过我给各位说个故事:有一天,一名妇人因为忧?来请教一名高僧,高僧只浅笑着让妇人说说苦衷,然后一边听她说,一边用笔墨逐条逐条写下来,纸的左边写着忧?事,右边写着欢愉事。
大痴早晨又喝了很多酒,听了王厚这话倒是红着脸一瞪眼睛:“胡说,我甚么时候姑息她了?”王厚呵呵笑了起来,大痴叹了一声:“唉!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提及来就又想喝酒,他娘的,不说啦,老道去睡觉了。”
“你俩唠叨好了没有?唠叨好了我们开端说端庄事。”大痴道人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不成呵呵笑了笑,又与柳晗烟三人见过,领着世人沿着盘曲的长廊进了方丈室。门前走廊屋檐下,悬着一口铁钟,上有“净土”二字,墙壁上不几步就镶嵌着一块石刻铭文,刻着佛像或经文。
大痴却道:“柳丫头说得不错,老衲人,你也就是泉水比我那儿好一点,不然我的茶泡出来必定比你的好喝。”柳晗烟瞥了一眼王厚:“我又没拿茅台酒来评价人家四特……我都不美意义说你,你还美意义说我呢。阿竹mm,给我加点水。”
俄然内里传来一阵盈盈笑声,然后就是大呼:“阿烟姐姐,你再如许我就不睬你了!”门口人影一闪,柳晗烟、周清竹一前一后跑了出去。柳晗烟叫道:“书白痴,快看这是甚么?”
大痴道:“甚么贵重,不还是喝酒喝茶,又没有增加甚么特别,老衲人你不要,我可要了。”世人一阵大笑。
进入庙门,是一方莲池,从山上引泉水注入池中,清澈见底,池中一尊观音泥像慈爱地俯视众生。进了殿里却看不到一小我影,只闻阵阵梵唱之声传来。大痴对这里了如指掌,带着世人进了内里,只见很多俗客与僧众走进斋堂,男先女后,男右女左,齐齐而坐。不成大师立于佛祖像前,僧众排开又是叩又是鼓乐,一起膜拜诵经。
王厚将佛灯之事再次说了,不成大师沉吟半晌:“看来佛灯将会吸引很多人过来,这个除夕恐怕很难安稳。”王厚问道:“大师,佛灯到底是如何构成,又有甚么用处?”
回到白鹿观,天气已经微黑,大痴叫人筹办好晚餐,又是一顿痛饮。饭后,大痴问道:“王小子,我这儿不像老衲人那边端方多,你是一小我睡呢,还是带三个媳妇一起睡?”
大痴低声道:“我奉告你们,我甚么都不平气老衲人,刚才竹儿也说了,唐朝这里有一万个和尚,现在倒好,只剩下一百多人,让老衲人搞得一代不如一代。不过在雷雨诀上,我还是佩服他的……好了,我们出来。”
不成闻声展开眼,见是王厚等人,脸上一喜,却还是带着世人吟诵结束,香客和僧众开端用饭才走了出来。王厚从速拜道:“见过大师,我们终究在庐山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