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四人全都捧腹笑了起来,柳晗烟道:“不要紧,归正明天过年,你有新衣服穿。”周清竹在上面急道:“那王哥哥你先闭上眼,我才下来。”王厚笑道:“天这么黑,哪能看到呀,要不你们四人在这里,我可要先走啦。”
“老衲人、老衲人!咳咳……”大痴连声呼唤牵动本身的内伤,通达、灵动也是孔殷呼唤:“师父、师父……”此时世人扑灭了火把,很多人传闻东林寺的不成大师受了伤,不知如何回事,围了过来。
柳晗烟不屑道:“操那闲心干甚么,时候不早了,我们归去罢。”王刻薄:“这就归去了?这么好的环境,未几待会?”见柳晗烟伸手过来,侧身让过。
此次王厚真喊起冤来:“如何怪我呀,烟儿,是你本身的武功高了,不信你再尝尝,看能不能跃上树顶?”柳晗烟猜疑地看了他一眼,双腿微曲,身子拔地而起,直向树顶腾去,俄然哇哇叫着,头下脚上倒栽下来,王厚赶紧伸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