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用心捏着嗓子道:“周师妹,是我。”“你是谁呀?”“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我是你喜好的马师兄。”
大痴晓得他说的是实话,叹了一声:“王小子,我本来还想跟你们一起去西洋玩玩,可这几天跟老衲人说了,他老是担忧这个、担忧阿谁,他娘的,我们是出不去啦,你返来后,偶然候的话就再来这山上玩玩。”
接下来的几天,山上一向都很安静,只是大痴道人后背的伤痛没有完整消逝。眼看到了初八,王厚计算着解缆的时候,吃晚餐的时候,王厚端起一杯酒:“道长,明天我们该解缆了,不然会误了下西洋的船。”
听了这话,周清竹先急了起来:“师父,我如何办?”大痴一愣,问道:“甚么如何办?”“我和阿烟姐姐都说好了,一起下西洋,你现在又不去,我如何办?”
先前吟诵的声音:“我那里是在矫饰,这是驰名的《滕王阁序》,七百多年前的一个重阳节,洪州都督在滕王阁设席,王勃偶然被聘请退席。酒酣之际,都督请佳宾行文赋诗,在坐诸人都再三谦让,只要王勃并不推让,端坐书案,奋笔疾书,直至‘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时,世人无不鼓掌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