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不敢等闲跃下,摘了一把竹叶撒出,没有涓滴动静,暗道这开阔地带或许并无构造,遂飘身而下,吹亮火折,朗声道:“一针徒弟,盐帮陈舵主来了。”侧耳聆听,屋内仍然静悄悄的。
白衣人恰是王厚,见两报酬一句“长官”抬起杠来,感觉有点意义,只是本身另有要事,也偶然逗他们,取出一两银锭:“长官,这是鄙人的一点情意,费事通报一声。”赵阿三见王厚取出银两,面庞一沉:“你这是干甚么?如果让知府大人晓得,我们吃不了兜着走……你叫甚么名字?”
一声轻微的喘气,张一针身子动了一下。“一针徒弟、一针徒弟。”王厚连声轻唤,感受他又动了一下,唤道,“一针徒弟,谁害你的?说出来,我给你报仇……”张一针蓦地一挣,倒是身子狠恶抽搐几下,随即一声长叹,再无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