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面前气象,王厚内心不由悸动不已:岛上躺着很多黑衣人,都捂着脸在地下不断地翻滚,血从脸上流出,痛哼之声恰是由这些人出,明显是被飞头进犯,伤得不轻。扫视一眼,没现黎教主,猜想他能够逃了,当即纵身跃上第二座小岛,景象与第一座类似,也是很多黑衣人躺在地上。
便在此时,飞头蛮铺天盖地袭来,这些帮众何曾见过这类步地,只感觉脸上一痛,被狠狠地咬了一口,有的挥手拍打,却连手上也是一痛。胆量小的,从速趴下不动;胆量大的,也不管水里是不是另有飞头蛮,跳入水中先逃命再说。
黎教主心灰意冷,丢掉船桨,右手举过甚顶正待拍下,俄然停在空中,问道:“南海公子,你能不能让老夫死个明白,飞头蛮为甚么会听你的批示?”王厚摇点头:“飞头蛮本是你训养,我连它们是甚么都不晓得,又如何晓得为甚么听我批示?”
丢掉船桨,黎教主从口袋中摸出竹哨,咻咻吹响,他本不筹算动用飞头蛮,以为对方不过是个三十岁摆布的小辈,勇儿被他擒住不过是中了狡计,若论实在武功,如何能够是本身的敌手?为了保险起见,才将飞头蛮作为最后的“杀手锏”。
黎教主不料对方竟提出如许的前提,惊奇地抬开端:“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此次失利,是老夫的热诚,还能清查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