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平赞道:“王爷忧国忧民,令鄙人佩服!”“哈哈哈……”猛哥帖木儿大笑几声,“小伙子,说到佩服,你可知我为甚么数次聘请你来建州左卫?”见朱自平点头,续道,“我在天津卫虎帐与你一战后,令本王佩服不已,可惜你不是我大金子孙,本王没法重用你,以是,武林大会以后,就一向盼你能来这里。”
朱自平再次谢过,与李静兮下了马,牵着马走到大门前,门口站着十多个官兵,此中一人站出来厉声喝问:“甚么人,还不快快停下。”朱自平一抱拳:“鄙人朱自平,这位是鄙人的……朋友,我们受王爷聘请,特地打北京来拜见王爷。”问话的官兵打量二人一眼,让二人稍候,回身进了大门。
二人逛逛停停,十天后,达到建州左卫。交了路引,门军检察后,又高低打量二人一番,问道:“两位来这里有何贵干?”朱自平这些天已经习觉得常,答道:“我们来拜见批示使。”门军吓了一跳:“你、你们要拜见批示使、猛哥帖木儿王爷?”见朱自平必定地点头,忙道,“你们初来乍到,我带你们去批示使司。”
朱自平不由再次想起张真人所说“武之侠者,修己为人”的话,问道:“王爷,我一向没弄明白的一件事,老百姓都不肯兵戈,可为甚么还能打起来呢?”“小伙子,常言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一场战役,老百姓都不肯去打,那这场仗必定是打不赢的……以是,如果要打赢一场战役,必须做到同仇敌忾,高低一心。这事理讲起来很浅近,可要弄懂弄明白,却很庞大。”
猛哥帖木儿将二人领到客堂坐定,早有人端来茶水,朱自平、李静兮饮了一口,清爽当中略带涩味,不等二人开口扣问,猛哥帖木儿笑道:“小伙子,这茶用长白山野生灵芝为主料,配上丹桂、金银花,常常饮用,能够排毒强体,清心安神。”
门口的十几个保卫都看傻了眼,一人问道:“喂,我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如许欢畅,你见过吗?”几小我都点头,此中有人答道:“我看到王爷欢畅,还是七年前,二王子出世……这两小我是谁,如何王爷见到他们如许高兴?”
第二天,二人筹议后,决定还是步行,如许既能够饱览山净水秀、峻岭茂林、峰回水转的天然景观,并且走在山林中,涓滴没有仲夏的炽烈,阵阵凉意袭来,更觉神清气爽。如果碰到路边茶铺,二人便会坐下来歇会儿,喝上一碗野茶,再点一盘梨干,听着东北人粗暴的议论,感觉兴趣盎然。
朱自平、李静兮对望一眼,二人来的路上,想起张三丰所说“此行风险,进退两难,凡事谨慎”的话,便筹议在此逗留一段时候,以稳定应万变。朱自平抱拳道:“如此,给王爷添费事了。”猛哥帖木儿一拍桌子:“利落!我就喜好你如许的利落!好好好,看两位还没有结婚,不如择个日子,就在我这个小处所结婚如何?”
猛哥帖木儿脸一沉:“刚才还说你利落,如何跟你媳妇儿一样,扭扭捏捏起来了?”朱自平不再游移:“既然王爷看得起鄙人,我还能有甚么话说,全凭王爷作主。”猛哥帖木儿哈哈大笑:“那好,我让人安排一下,一会我俩结拜为兄弟……不瞒二位,我请你们来,还是有点私心,有件事想请兄弟你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