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钱昭和秦殊烨的流言,传到傅百山耳朵里,却让他起了另一种心机。他暗骂,公然淫/妇,就晓得勾搭小白脸。可想起钱昭娇媚模样,又妒忌师侄艳福。到了晚间,更是心痒难搔。
钱昭捧着茶碗,道:“周嫂子樱桃小口,倒是锋利如刀。并无他意,佩服罢了。”
村中无甚消遣,入夜以后除了去书塾听柳先生讲课,便没别的事做。傅百山这夜翻来覆去睡不着,钱昭那小□□住处就隔了两间屋,既然殊烨能弄上手,他如何不能玩。一想到这里,就再也睡不住,偷偷出了门,轻手重脚地摸上钱昭那屋去。
钱昭笑道:“典故留待今后。今儿课讲的管子,我便说说今儿学的这篇。有没有人晓得‘仓廪实,则知礼节’这几句篇名是甚么?”
傅百山半身压住她,扯开她两颗襟扣就往颈窝里亲去。
钱昭喊不出来,见他靠近还想亲嘴,恨不能生啖其肉。
傅百山狠了狠心,想着彻夜若要成事必须先成果了它,刚要下床,却被一件锐物抵在了鼠蹊处。他格手就去夺刀,却感受那锋刃滑破了裤裆的布料,冰冷锋利已经刺在了那处肉上,再往前一分便会血流如注。他恼羞成怒隧道:“贱货,信不信我废了你双手双脚!”
“敬酒不吃吃罚酒!”傅百山轻声谩骂了句,便脱手剥她上衣。借着月光见主腰下胸脯饱满,喉头滑动吞了口唾沫,伸手覆了上去。
钱昭在一旁如有所思,柳先生瞧下边那些男人们时不时瞄她一眼,都有些心不在焉,便笑道:“本日我的课已完了。请钱女人再给大伙儿讲讲。”
钱昭晕眩恶心,惊骇之下抓住他发髻猛扯。
房舍散落于半山腰,大多是在山壁上掏土凿洞而建,钱昭住的是秦殊华的屋子,在小村的最高处。放眼望去,层层梯田从坡顶延长至河谷,收割后金黄的麦茬在朝阳下带着浓艳的橙红色。
一架木桥横在湍急的水流之上,细脚伶仃的两对木桩支着,桥面不过一尺多宽,由树皮都没剥洁净的原木捆在一块儿铺成。
刚坐下没多久,有个老妇人仓促而来,一进院子就把装着半篮猪草的的箩筐往地上一掼,指着那周嫂子破口痛骂:“你这小婊/子,明白日的不去做活,穿成这模样勾引哪个野男人!”
钱昭在梦入耳见“吱呀”开门声,然她此时睡得正沉,并未睁眼,直到一个黑影钻入帐中,腥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她才蓦地惊醒。
散学后,秦殊烨留劣等着跟钱昭一块儿归去,他们的屋子是同一排窑洞,中间只隔间储杂物的仓房。
秦殊烨收回击,握拳包管道:“你放心,我会一向看着他!”
“嗷!”不料却轮到傅百山痛叫出声。本来是秦殊华养的狗儿听到动静进了房来,一口咬住了傅百山的小腿。傅百山一掌拍开它,却没敢下杀手,秦殊华极其护短,即便是一条狗,最好也别动为妙。
钱昭送他出去,熄了灯,黑暗中断不住浑身颤栗,将床脚打盹的狗儿抱在怀里,才感觉稍稍放心。
名叫黑子的小狗被甩出去打了两个滚,“呜呜”叫了两声重新站起来,冲着他就是一阵狂吠。
“我承诺了骆兄弟照顾你的。”秦殊烨红着眼,按住她肩膀,一推一送,“咔哒”一声,便将她的胳膊接了归去。
那妇人拿眼角扫过钱昭,上前便去拉秦殊烨的胳膊,笑道:“大热天的,劳秦公子跑一趟,先出来喝碗凉茶吧。”
傅百山已知事坏,冷哼了声,今后一翻跳下床,两步蹿到门口,拉开门与秦殊烨打了个照面。
傅百山几近被她连头皮都扯下来,愤怒地捉着她的上臂用力一推,便将她一条胳膊卸了。钱昭惨呼一声,他却感觉痛快,一手捏着她的下颚,一手在她身上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