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护军有了下属打的保票,行事便无顾忌,烧杀劫掠本就是特长,只不过底定以后军规不敢冒犯。
偏僻的驿馆来了一拨不速之客,驿丞捧着加盖兵部玺印的驿劵,余光偷觑主客通绣金蟒的水蓝色行袍,即知其大有来头。
第二天,收拢门人,到夜间才与裘树民等汇合。
钱昭所戴的耳坠,由几颗米粒大小的珍珠缵成花瓣,中间坠一粒芙蓉石,精美敬爱,毫不沉沦地摘下放在手心,送了给她。
其他世民气中一片惨淡,刘大牛喝道:“快,翻过山头就没事了!”
钱昭摇了点头,靠在他身上。秦殊烨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去亲她的嘴唇,浅浅一印便分开。她双手抓着他胸前衣衿,抬头望着他喃喃道:“殊烨……”她的迷恋让他情难自抑,端住她的脸就狠狠地吻下去。
赵孀妇看那镶蓝宝的金簪,烧蓝的胡蝶翅膀颤颤巍巍,富丽而耀目,皱眉道:“呸,莫非我是为了它救你们?”
“嗻。”亲兵自去传令。
钱昭点头,望着渐近的追兵,道:“你走吧。就算奇货可居,没有命在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