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英和代善底子不想理他,只同费英东互换一个眼神,“费英东,交给你了!”
“嘿,看我活捉的谁!”
“对,杀出一条血路来!”上面已经有很多兵士起立呼应了起来。
布占泰人高马大,在乌拉军中分外显眼,双手拿着战锤吼道:“慌甚么!都给我杀!”
“二贝勒说得有理,”费英东附和志,“怕只怕现在军心涣散,大师晓得乌拉有过万雄师,来势汹汹,觉得必死无疑,皆怯战不敢突围,这可如何是好?”
费英东不解,“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现在放他走,他日若再成气候怎办?”
两人斗着嘴,谁也不让谁,惹得世人哈哈大笑。
谁知那一大队人马如鱼涌般窜如了乌拉军的火线,本来还在输死对抗这的乌拉军一下子骚动了起来,乱成一片盘散沙。
就在这时,远处吼怒而来一大队兵马,扈尔汉喊道:“他娘的!乌拉另有救兵?”
皇太极!是他!他穿戴战甲,骑着乌云兽,举着金背斧在人群奋勇厮杀,那身影翩若惊鸿。是乌云兽带来了援兵!终究——是来了。
“各位将士——”褚英对着黑压压的兵士们喊道,“我褚英,从出世起到现在,一向追跟着汗王四周征讨,未曾败过!曾经,我问过汗王,我们为何要兵戈。他说,你看,那当年那古勒山一役,即便我们在城内安摄生息,也总有人觊觎我们的家财、我们的懦夫、我们的美酒和女人。这人间,弱肉强食,何时停止过?若不想看着这些生生被别人夺去,我们唯有一战!为了保卫我们的故里,保护我们的家人、族人!”
扈尔汉一听,张口就骂:“我他妈的就晓得!之前我看他那做派,我就晓得他巴不得我们都死在这里,他好归去交差!别让老子活着归去,不然必然到汗王那日好好告上他一状!”
“我们杀出重围去,不谈甚么天下大义,不谈甚么百姓百姓,只为我们本身,只为回家再见一眼家人!生有何欢,死有何憾!杀出一条血路来,让乌拉军看看,我们建州后辈的威风!”
褚英也认同皇太极的观点,“老八言之有理,我们不能盲动,急功近利反而中了他们的坎阱。”
“哼,想不到你已经这么大了。”
布占泰嘲笑一声,底子不睬会别人,只双目充血地盯着皇太极道:“你就是那孟姑的儿子——皇太极?”
四周喊杀声高涨,褚英也是呼吸絮乱,手上的长刀被鲜血染红,喘着粗气道:“你归去,喊三都督出兵,这里我顶住。将士们都在流血!我就不信他能放心肠作壁上观!”
一起上早就被尸身给堆满了,我直直地望着皇太极,内心充满冲动、气愤……一时候热泪盈眶。他也正看向我的方向,驾着乌云兽朝我而来,眼看他就要到我跟前,谁知横空出来一人挡在了他面前,那人拿着一对战锥,体型彪悍。
“哼着游牧谣,了望费阿拉;栅内好繁华,栅外好国土;满山飞龙蹿,成群赤兔还;建州女真在,豪杰还复来……”
褚英和代善这一番话,不但士气大振,更是将乌拉军吓得不敢行动。连费英东和扈尔汉都不由得夸奖道:“二位贝勒实乃我建州之幸呐!”
费英东气结,将刀一扔,感喟到:“唉!”
费英东也在抹汗,“三都督,再不反击,就真是仇敌的砧上之肉了!”
“先说好,”代善佯装严厉,“这功可算在我头上,你们可不能抢。”
他没转头,只说道:“我累了,有事等回城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