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不到你已经这么大了。”
皇太极!是他!他穿戴战甲,骑着乌云兽,举着金背斧在人群奋勇厮杀,那身影翩若惊鸿。是乌云兽带来了援兵!终究——是来了。
就连代善这个一贯沉稳的人都急道:“雄师就要杀来了,叔父,快命令反击啊!”
“我在山顶山瞅着,迷惑这援兵是谁呢,本来是我们文武全能的八阿哥!真是豪杰出少年呐,真有汗王年青时的风采!”扬古利感慨道。
底下的两千余众皆悉耳聆听着这两位主将的誓词。
“可……现在的环境,三千兵马驰驱劳累,加上舒尔哈齐这么一畏缩,军心涣散,如何打得赢布占泰的雄师?
皇太极不耐烦,“你休要迟延时候。”
就在这时,远处吼怒而来一大队兵马,扈尔汉喊道:“他娘的!乌拉另有救兵?”
四周喊杀声高涨,褚英也是呼吸絮乱,手上的长刀被鲜血染红,喘着粗气道:“你归去,喊三都督出兵,这里我顶住。将士们都在流血!我就不信他能放心肠作壁上观!”
我咬着下唇,严峻地问:“乌拉军打了个回马枪,三千对两万,我们……真的有胜算吗?”
两人斗着嘴,谁也不让谁,惹得世人哈哈大笑。
代善驾马前来,与皇太极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便带着兵马乘胜追击。
扈尔汉一看,喊道:“好你个胡布里,敢蒙我!明天终究叫你落在我手上了!”
褚英却不然,仍在奋勇杀敌,“说甚么傻话!”
布占泰早已恭候多时,隔着老远,就开端放话道:“咦?如何净是侄儿辈的人来迎我,如何?建州的白叟们杀不动了?”
现在舒尔哈齐不在,褚英的职位天然是最高的,他的话变成了权威,大师天然也不敢有贰言。
转刹时,褚英便已冲上了批示台,“众将听令!代善、费英东对我一起,率本部人马反击迎敌,违令或畏缩不前者,按军规——斩!”
谁知那一大队人马如鱼涌般窜如了乌拉军的火线,本来还在输死对抗这的乌拉军一下子骚动了起来,乱成一片盘散沙。
布占泰人高马大,在乌拉军中分外显眼,双手拿着战锤吼道:“慌甚么!都给我杀!”
“放心,我建州交战数年,向来都是以少胜多。再说乌碣岩易守难攻,指不定鹿死谁手呢。不过……”褚英坏笑了一下,“就算本日我战死乌碣岩,另有个逃亡鸳鸯,陪我在鬼域路上走一遭,也算不枉此生了!”
舒尔哈齐虽是震惊,却并未加以禁止。
我只感觉连夜风里都缠着血腥味,一阵厮杀以后,费英东气喘吁吁地来到褚英面前。
“哼着游牧谣,了望费阿拉;栅内好繁华,栅外好国土;满山飞龙蹿,成群赤兔还;建州女真在,豪杰还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