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哈赤喝道,“我已是给足了你面子,你可别错上加错!”
这下是证据确实,骑虎难下了。
我不由想,这扈尔汉,的确活脱一个周伯通啊。
扈尔汉说道:“那当然,老子一起受得窝囊气,本日得一口气出出来!”
费英东照实禀告:“回汗王,确切如此,更有甚者是常书与纳布齐二人,紧急关头,拥兵自保,应赐与严惩。”
费英东一脸拿他没体例的神采,说道:“大贝勒宽解吧,扈尔汉将军固然莽撞,但还是晓得分寸的。”
那名流兵装做重伤的摸样,在地上半爬半滚,嘴上喊道:“三都督,三都督——不好了啊——”
初春的寒意却涓滴抵挡不了将士们的热切,度过苏克素河,兵士们军容整齐,布列在赫图阿拉城北城门外。
“敢演砸了,老子剥了你的皮。”扈尔汉瞪他一眼。
“她名声在外,建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代善悠然得意地骑着马。
眼看那一道斩首令就要下了下去,俄然间一人参军队中冲了出来。我再一细看,那清楚是女人的面貌!
他冷不丁地最后一句,惊奇得让我几乎摔上马。
“这么对待部下,会不会太狠了点?”褚英斜睨一眼。
我心想,实在这统统本就是做戏给外人看的吧,乌拉和布占泰,不过是一个公道的来由,一个公道的机会。□□哈赤为了减弱或者说肃撤除他这个同胞弟弟,还真是煞费苦心呐……
额亦都紧随厥后,讽刺一声,“我们都觉得三都督您已经为国捐躯了呢。”
我对这歌谣里唱着的费阿拉老城非常猎奇,以是悄悄地问代善,“费阿拉和赫图阿拉城一样宏伟吗哪?”
常书和纳布齐二人早吓得屁滚尿流了,躲在舒尔哈齐前面不敢出声。
我赶紧改口:“‘二贝勒’——叨教您能不能给我讲讲古勒山之战?”
扈尔汉暴露了对劲的笑容。
“来人,将这临阵逃脱的二人拖下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哈赤一声令下,岂有人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