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筝歌(清穿皇太极) > 第154章 同心而离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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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见过七年前,他极度的悲观,手腕上每隔几日就会多上一道新的口儿。

十二年前,她曾见过他秉烛夜灯,彻夜不眠地写着一封千字文。

[盛京]

代善也没想到他会一变态态,承诺得这般判定,本来还筹办一番劝词,却也派不上用处了,唯仓促地答:“是……那我这就动手去办。至于典礼——”

“还是让我给汗王揉揉肩吧。”

皇太极笔锋一钝,冷哼一声,“哼,我觉得他牵着不走,打着发展,怎想倒是另有几分傲气的。”

代善摆出兄长的语气来,“汗王现在身为国汗,后院只要两位福晋,按礼法还可另娶一门,以持续香火,壮耀大金。我的继福晋叶赫那拉氏,有一名同胞姊妹,待字闺中,其父乃是叶赫贝勒阿纳布,出身、家世、样貌我都考量过了,俱是上等……”

“人之平生,要得‘美满’二字,实在太难了。本来很多事情,即便我乃汗王,也是无能为力。”

群臣散朝后,大殿里唯有代善未走。

冬十月,林丹汗以察哈尔部八鄂托克之一的多罗特留守故地,率数万众远遁西迁。并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击溃驻牧于宣府外的哈喇慎部和定居于归化城的土默特部。

“天命,约莫如此吧。”

数今后,范文程在宁远吃了个闭门羹,无功而返,行至盛都城外,却见城楼上,一摸明黄的身影,登高远眺。

皇太极一尾收笔,提下落款,只道:“诗文罢了。”

“山川何寥寂,宫阙犹仿佛。我现在是大金国汗,岂能为了后代私交,而至江山社稷于不顾呢?或许是我畴前过分执迷不悟了……”皇太极感喟道。

叶布舒,他们的叶布舒……这是上天的恩赐。

十一月,崇祯将魏忠贤发往凤阳安设,却闻悉魏忠贤仍豢养一批逃亡之徒,崇祯帝大怒,命锦衣卫前去拘系,羁押回京审理。并传旨兵部:“朕临御以来,沉思管理,乃有逆党魏忠贤擅窃国柄,奸盗内帑,诬告忠良,草菅多命,狠如狼虎,本当肆市,以雪象冤,姑从轻降发凤阳,岂巨恶不思自改,致将素畜逃亡之徒,身带凶刃,环拥随护,势若叛然,朕心甚恶,着锦衣卫差的当官旗前去扭解,押赴彼处交割,其颠末处所,着该抚按等官,多拨官兵,沿途护送,统统跟从□□,立即擒拿具奏,毋得放纵遗患。如有疏虞,罪有所归,尔兵部顿时差官星速传示各该衙门。钦此。”

代善望着皇太极拜别的背影,落拓间却透着那么一丝寥寂。

哲哲行动摇摆地走他身侧去,细声道:“大汗,我不过是一介妇人,那里懂这些呢……”

皇太极目光逗留在后半句诗上,没有答复。

崇祯帝朱由检即位后,素稔魏忠贤之恶,深自儆备,企图清除朝局,动手剿灭阉党。

皇太极站在桌案前,手握一支紫毫,正在用心致志地习字。闻声了哲哲的存候声,也未昂首,只是平常地舔一笔墨,朗声道:“我以礼相待,去使欲招降那林丹汗,可他却非要不识好歹,你说说看,该如何是好?”

哲哲体贴入微地给他按着肩膀,也晓得他左肩有伤,以是拿捏得非常谨慎。

“回汗王,是阉党。”

皇太极扶额读着一封封奏疏,向殿下的汉臣们抛出疑问:“新到差的督师王之臣,是何许人也?”

“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统统自有命数,还请汗王看开些……”

岁末,皇太极召再度怀上身孕的哲哲入汗宫。

[宁远]

她脾气和顺,一贯贤淑体贴,从未几问,更晓得如何照顾他的喜怒哀乐,这是十几年相伴积累下来的默契,有如亲人普通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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