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传闻,自宁锦大捷后,袁崇焕还在与皇太极擅自通信媾和,此事证据确实,只怕他是早就有了通敌的筹算吧!”
诏令传下去,袁崇焕、祖大寿和满桂三位大将一同得以入宫面圣。
袁崇焕被问得百口莫辩,一时语塞,竟是难以作答。
揣着这份狐疑,却知现在京师危在朝夕,勤王救兵未能到达,保卫京师,眼下只此三人可依,因而亲身下殿中深加慰劳,咨以战守策,并赐御馔及貂裘,并准予满桂所部官兵进到城内,在德胜门瓮城驻扎休整,补给军需。
袁崇焕茫然,跪地答:“臣当是为了庇护皇上啊!”
“有话快说!”
[紫禁城]
“满将军说你派关宁铁骑射箭伤其部,可有其事?”
“报——金兵退了——金兵退了——”
“太好了!太好了——”
“他不守蓟州,不守河西务,放着金兵入关,这企图还不较着吗?口口声声说入城乃是为了保卫皇上,只怕是早与那金匪勾搭在一块儿了!”
皇太极最后凝睇一眼了不远处巍峨的紫禁城,冷叹着:“袁崇焕,后会无期了。”
皇太极骑在红色的战顿时,精力矍铄,英姿勃勃地与袁崇焕问好:“袁督师,宁远一别,两年不足。明天我那旗下兵士,未看细心,错手射中了袁督师,还请督师包涵。”
崇祯帝急得拍龙椅,却没有一人能拿出像样得应对计划来。
皇太极悠悠地念着那首《满江红》,调转了马头,对袁崇焕扬眉一笑:“袁督师,我们后会有期。”
袁崇焕见状,再次以士马疲敝,请入休城中请命,崇祯帝思虑再三,还是不准。
若不是她,他不会想到这一出釜底抽薪。若不是她,他也杀不到京师来。
“哼,”崇祯帝嘲笑,又问:“朕再问你,你来京师勤王多日,金兵未退,你却一再要求入都城,到底是何用心?”
“这袁崇焕到底想干甚么!皇上把辽事交给他,守关倒霉就算了,竟然祸水东引!现在好了,金匪都杀到京师了,他也不想着杀敌,却一心要进城!”
“既然抚玩不了紫禁城,本汗本日也不会跨过这左安门一步。不过本汗不远万里来此,还是警告袁督师说一句为好。”
兵部尚书梁廷栋请命当即斩杀袁崇焕,以儆效尤。
崇祯帝召其入殿,那杨寺人连滚带爬地跪在殿下,大喊道:“皇上,小人但是拣回一条命,才气来与皇上报信的啊——小人前日守德胜门时,被金匪抓了去,本日才得以死里逃生,小人在金军听到了个惊人的奥妙!”
皇太极自始至终,安闲不迫,面带浅笑道:“不过,本汗是言而有信之人,放心,既与袁督师有约在先,本汗马上就退兵,袁督师也好归去禀告大明天子京师之围已解的好动静。”
崇祯帝是怒上心头,一想到本身先前是多么的信赖他,这袁崇焕竟然胆敢同金兵勾搭!甚么五年复辽,看来都是障眼法,的确令人发指。袁崇焕与皇太极私通之事,又证据确实。然崇祯帝心中独一的顾虑,倒是杀了袁崇焕,辽东复交托给谁是好!
袁崇焕被怒斥得张口结舌,无以对答。
崇祯帝瞋目呵叱:“你明晓得,未奉明旨,不得入京!如有违背,当以反贼论处——朕要你将金匪拦在蓟州,你为何没有拦住,反而放纵金匪杀到了京师?”
袁崇焕晓得他又在耍把戏,不耐烦道:“大汗的话,袁某听不明白,还请大汗不要在全军面前故弄玄虚。”
几日交兵下来,袁崇焕在广渠门的军队已是疲惫不堪,金兵若再发强攻唯恐不得侵占,袁崇焕便连番向崇祯请命,恳请让兵士入城疗养。
“皇太极之以是赶杀到京师来,究其本源,是东江没了毛文龙,袁崇焕一声不吭把他给杀了,替金匪处理了后顾之忧,万一他真怀乱臣贼子之心,来个里应外合,可千万不能放他入城半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