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筝歌(清穿皇太极) > 第202章 称帝尊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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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不会想到这一点,是因为他不晓得十年后汗青的格式,也不晓得,他的这位幼弟,和宋太宗赵光义一样,藏得是谋兄篡权之心。

此言一出,群臣顿首叩恩以谢。

只是二十多年前,说出这句“高处不堪寒”的,是个驰骋疆场,意气风发的少年……

一报还一报,十年前阿巴亥被迫殉葬的阿谁夜晚,她就晓得,这又是一轮因果报应的开端……

在察哈尔缉获玉玺那次,萨哈廉和岳托的确与多尔衮同在出征之列,当时皇太极便与她提过,岳托半途犯了旧疾,萨哈廉也有病在身,他放心不下,才亲身去迎雄师还师。

皇太极没有多问,命令起驾回宫。

他向来都个顶天登时的豪杰,平生兵马,叱咤风云。

代善的语气间,带着一丝哑忍的忏悔,“我一把老骨头了,本身作的孽,便应本身还……父作不善,子不代受,子作不善,父不代受,善自获福,恶自受殃。我的这两个儿子,别的不像我,倒恰好都很痴情。娘娘也晓得,在这贝阙珠宫的围局里,唯有绝情的人,方能走得长远。”

皇太极兴趣勃勃。

皇太极卸下龙袍,蹑着步子走到床边,翻开一角锦被,从身后正搂住熟睡的海兰珠。

丁巳,设都察院,皇太极谕曰:“朕或豪侈无度,误诛功臣;或畋猎逸乐,不睬政事;或弃忠任奸,黜陟未当;尔其直陈无隐。诸贝勒或废职业,黩货苟安,尔其指参。六部或断事偏谬,审谳淹迟,尔其察奏。明国成规,此衙门亦贿赂之府也,宜相防检。挟劾人,例当加罪。馀所言是,即行;所言非,不问。”

明显,自缉获玉玺一过后,皇太极就对多尔衮的信赖和倚重更甚,他的爵位也一起扶摇直上。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能得封在亲王之列,比拟之下,军功赫赫的阿济格却只是个郡王,可见皇太极对之的偏疼。

这天刚好是头七,午休时,也不知他梦见了甚么,醒来时竟是一身的盗汗,整小我都似魂不附体。

萨哈廉的死……当真与他们二人有关吗?

他一手捂在胸口,自责地望着她道:“颖亲王平生只娶了一名嫡妻,平生也只爱她一人……这一点,朕自愧不如。”

而这一次,她想用“党争”的经验,奉告他统治的意义。

“他不是在说牛,而是在忧国事。朕的身边……恐怕再寻不到比颖亲王更忠心不二之人了。”

海兰珠莫名感觉有些讽刺。

大清初定,补葺之法律,典礼之仪规,光是走一遍章程就挨到了戌时。

丙戌,皇太极下旨追尊鼻祖为泽王,高祖为庆王,曾祖为昌王,祖为福王,考谥曰承天广运圣德神功肇纪立极仁孝武天子,庙号太-祖,陵曰福陵;妣谥曰孝慈昭宪纯德贞顺整天育圣武皇后。追赠族祖礼敦巴图鲁为武功郡王,追封功臣费英东为直义公,额亦都为弘毅公,配享太庙。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个党派的失势,常常是另一个党派的式微。如果代善这一党的权势,也如大水过境,冲刷得涓滴不剩了,朝局上,又有谁能管束住多尔衮呢?

海兰珠淡淡一笑,放下珠帘,没有作答。

皇太极交代道:“礼亲王,结婚王,既到了大清门,你们也不必送了,回府去吧。”

现在的多尔衮,不再只是个手足无措看着生母被逼殉葬的少年了,他有兵权,有野心,更晓得应用手腕谋权。

到了初夏,凤凰楼便非常合适小憩乘凉,她便陪皇太极在凤凰楼中层昼寝。

皇太极倒没有指责之意,目中带笑地走到海兰珠身边,执其她的手问:“爱妃与礼亲王都聊了些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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